第204章 13:宫交/同师兄和离,我给你生个孩子/被道侣发现欢好的痕迹(1 / 2)

【作家想說的話:】

今日22:30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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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钰的路子完全走错了,根本不明白自己的心意,但不妨碍他已经跟着本能,想要逼着阿生离婚了。

甚至还妄想携子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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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公孙钰这人很奇怪,大概他出身于皇家,是人皇最宠爱的孩子,自小被养在紫宸殿中,也学会了帝王的喜怒无常。

楚辞生总是看不懂他。

青年一会觉得这师兄本就是身处于云端的天之骄子,清贵无暇,干净得甚至连鞋履都不会沾染尘埃。

可一会楚辞生又觉得公孙钰早就死在了扭曲地狱中,他如何都爬不出来污沼,所以见不得明月高悬,拼尽一切都想把旁人一起拽入烂泥里去。

总之,这位模样比女子还要妖媚娇艳的二师兄,是个极其矛盾的人,说好听点是神经纤细、病态又脆弱,说难听点就是纯纯的脑子有病。

这样的人,敬而远之为好。

但是楚辞生一心想要和公孙钰没有过多牵扯,可嘴上说着除了解毒之外没有其他情谊的师兄,总会来招惹他。

公孙钰心情好时,含情脉脉,极近柔情蜜意。

偶尔被操到肚腹鼓胀,还会深深骑在青年身上,雪白的手臂紧紧搂着青年的脖颈,如同幼兽般亲昵地蹭着脸颊与颈侧。

垂首交颈,仿佛不尽温柔。

雪发美人也喜欢勾出一缕发尾,伸出红嫩滑腻的舌尖,一点点舔舐着那缕乌发,将之吮得水光淋漓,眼神迷蒙而痴迷,仿佛贪恋上面残留的气味。

楚辞生不太习惯公孙钰这般痴狂作态,仿佛自己每一点体液、每一丝气息,他都想贪婪地吞吃入腹。

公孙钰的行事,看上去诡艳又惊悚。

二师兄这般作为,真的很像是求而不得。

但这是不可能的,公孙钰这个疯子,也不像是能爱上谁的人,更别提爱上自己了。

与其说他爱自己,不如说他爱自己这副能随他索取,给予他肉体快乐的身体而已。

楚辞生浑身瘫软,薄唇溢出难耐的喘息,他身体敏感,被弄得腰肢一抽一抽地颤抖,竟然还有精神,极致冷静的游神天外。

青年近乎觉得自己快分裂了,一面被迫坠入情欲深渊的肉体,一面是冰冷审视着自己的灵魂。

公孙钰敞着腿,跪在师弟的两腿边,扭动着雪白肉臀,起伏吞吃着青年胯下的性器,整只嫩逼被捣得淫水四溅。

雪发美人铅色瞳眸中的虚伪笑意尽数被击散,只剩下被欢愉勾起,宛如稚子的纯粹懵懂。

鸡巴终于捅开了一直紧闭的宫口,尖锐的快感如同一道不留情面的鞭子,凶狠地从脊椎处蔓延而上。

“呜啊啊啊啊……师弟好棒,大鸡巴全部操进我的子宫了,呃——!”

修为再高深的修仙者,体内宫腔也是脆弱敏感的,那处被彻底肏开,足足捅大了一圈,宫口无力地箍在性器上,软腻娇嫩的肉袋子被彻底顶成了鸡巴模样。

公孙钰眼中带泪,雪发散乱,想要夹紧双腿,却只是徒劳地夹在了师弟的腰间,呜呜咽咽地呻吟出声,雌穴失禁般被喷出透明骚水,喷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他只觉得体内滚烫,雪白的肚腹连连抽搐,身体完全没反应过来,嫩逼受不住如此激烈的刺激,猛然绞紧了插在穴道中的性器,从深处抽搐着涌出大股淫水,穴内红嫩淫肉夹着鸡巴,抵死缠绵吮弄。

“呜……好紧。”

楚辞生双目失神,难耐地轻蹙眉心,生理性的眼泪淌满了整个脸颊,顺着尖尖的下颚往下滑落。

饶是再不情愿,青年也不得不承认,二师兄隐秘的嫩逼简直是天生用来伺候男人的肉套子。

只要公孙钰不是故意夹紧,等那处穴道放松被捅开后,缠绵裹上来的淫肉总能将插入的性器绞得炙热难耐,情欲勃发。

楚辞生脑中一片空白,只有手指在轻颤,不自觉地将锦榻抓成了褶皱的一团,他浑身抖得不成样子,红着眼圈,终于被紧致的穴肉绞吮出了精液。

“师弟射进我的子宫了呢,被灌得好胀……”

公孙钰眉目艳丽鬼魅,唇上噙着若有若无的笑容,懒洋洋地拉长了嗓音:“师兄给你生个孩子,你和大师兄和离怎么样?”

楚辞生没回他,疲惫温柔的脸上划过一丝厌恶。

美人凑得更近了,雪白的发丝尽数倾垂下来,桃花般娇艳的嘴唇轻启,吐出一口甜腻湿热的喘息,附在师弟侧脸暧昧轻喘:“只是和离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呜…呃!拿、拿出去……!”

楚辞生装作木头人不愿意回话,就被公孙钰压着,纤细雪白的手指覆在淡色唇上,下流地挤进雪白的齿列。

那几根手指轻佻,狎昵地搅弄着藏在口腔中的软舌,逼得楚辞生眼角湿红,唇瓣不停颤抖,透明的涎水从唇角缓缓流出,整个人都仿佛是被搞坏了。

“莫名其妙的,怎么就同大师兄定了契呢?”

公孙钰娇滴滴地抱怨着,顿了顿,暧昧地将手指从青年口中抽出。

指尖与淡色唇瓣牵出长长的一条银丝,公孙钰唇角轻挑,伸出舌头舔了舔湿淋淋的手指,散漫地笑开,甚至带着点撒娇意味:“大师兄就是个木头桩子,和他在一起能有什么趣?师弟不如同他解了契和离吧,他又不能给你生孩子。”

“……”

楚辞生侧过头,眼尾盈着点泪意,睫羽轻颤,平复着呼吸。

青年泛红的眼角让他看上去像是刚哭过,他的确被逼出了泪水,雪白的面颊交错着泪痕,唇瓣恍如桃花,带着刚被蹂躏过的鲜豔之色。

“我和大师兄是否结契,又与二师兄何干?”

半晌后,楚辞生厌恶地垂下眼睫,冷冷问道。

二师兄一直纠结在“结契”上,他算是看明白了,公孙钰这是因为自己与大师兄结契,所以心中不甘,所以才有了今日这一遭。

楚辞生当然不会自信认为二师兄是在吃醋。

他思索片刻,心下便有了猜测。

公孙钰这人本来就阴晴不定,而且似乎对自己早有成见。

他见自己失了父亲庇佑,还未来得及高兴,又发现在父亲闭关前亲指了作为未来云涯继承人的洛融川做道侣,更怒气勃发,觉得自己这连仙骨都没有的人德不配位,所以夜里起了兴致来折腾自己罢了。

不过公孙钰能在云涯山上做这种事情,自有他肆无忌惮的资本。

自己也不可能真将这种脏污的事给大师兄知道,捅到洛融川面前让师兄主持公道,所以只能任由他施为。

就像是公孙钰说得那般,父亲已经闭关了。

青年垂下眼帘,眼角似缀着一滴泪,唇瓣紧抿。

……他已经没了靠山了啊,自然能任由人折辱。

公孙钰看着他沉默不语,被情欲熏得娇艳欲滴的面容略有些焦躁。

雪发美人蹙了蹙眉,阴暗欲望在内心交织,搅得心脏发胀发疼。

公孙钰重新掐着楚辞生的下颚,逼迫青年正视自己,冷声道:“怎么,不愿意?你平日同大师兄那般冷淡,不过睡了一晚,就贪上他硬邦邦的身子,不愿意和离了?”

青年只觉得这人莫名其妙至极,面无表情道:“我与大师兄再如何隔阂,那也是父亲定下的婚事,有了结契大典,便是拜了天地、名正言顺的道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