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琛,你知道我从紧闭室出来后就流产了吗?”
那头却已换了人。
是他的去年新收的小徒弟—付蝶。
“嫂子,师父他现在有事,没空听你说话,等会再给你打过来哦。”
伴随着被挂断的嘟嘟声。
我抬眼看向平板上正在进行的直播。
付蝶穿着小短裙跨坐在贺琛腿上,嘴对嘴喂着水果。
手机被他们无所谓地丢在一旁。
弹幕有人问:“刚刚是抓奸还是戏剧效果啊?电话那头的女人好惨啊!”
付蝶眼神妩媚,轻靠在贺琛小麦色的胸膛。
回答观众:“是我们请来的群众演员哦,这样更刺激。”
贺琛没有反驳,坏笑着在女孩某个不知名处重重按了一把。
付蝶顿时面色通红,尖叫一声就瘫软在怀。
但眼底的自得,隔着屏幕,都看得一清二楚。
毕竟这场直播链接是她发给我的。
抢走了与我结婚十年,人人夸赞的好老公,她是该开心的。
我按灭手机,将手边整理到一半的证据放入包里。
一个即将坐牢的垃圾,给你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