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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三十,贺琛将患有黑暗恐惧症的我关入禁闭室整整六小时。
痛苦绝望中,还没来得及告诉他的孩子胎死腹中。
被送到医院后,他的小徒弟在病床前挑衅。
“嫂子,那间禁闭室还不错吧?可是我在交房前特意设计的呢,专门对付你这种不听话的坏女人!”
我将她的录音发给贺琛,七天之后才收到漫不经心的回复。
“哪来的合成录音?我和她只是师徒情谊,你别把所有人都看成你的假想敌!”
傍晚,他口中清清白白的小徒弟就直播旅游VLOG。
地上是贺琛的衬衫,旁白则是一声高亢过一声的叫喊。
我不再多说,整理好他所有的犯罪证据。
一个罪犯而已。
我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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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网直播仍在继续。
我躺在病床上,强撑着给贺琛打去电话。
那边是男人刻意压低的嗓音。
“又打来干吗?都说了上次只是一个误会,你非要和小孩子过不去吗?”
我攥紧了床单,深吸一口气,正想全盘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