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2 / 2)

绯扇 云雨无凭 1908 字 5天前

张启渊不相信他,把盒子从袋子里取出来,翻来覆去地看,拿在手里掂了掂,问:“你这靠谱吗?不会给人弄坏吧?”

姓汪的本来躺下了,又从榻上坐起来了,说:“不相信就别来找我,这玩意儿……总不能我给你试试?”

“滚你的!”张启渊骂了一句,安静琢磨,然后冲着榻上那个女的抬了抬下巴,说,“你跟她试试?”

姓汪的:“她?试不了?专给男人用的,女人用没效果。”

“有那么邪乎?”张启渊还是不相信他,说,“要是弄出毛病来了,我来找你?”

姓汪的:“你等等。”

那女的也不知怎么了,刚才还醒着,这会儿已经在榻上盖着件衣服睡过去了,姓汪的下了榻,把挂在墙上的刀取下来,“咣当”一声扔在了张启渊眼前的桌子上,说:“要是有问题你把我劁了。”

张启渊瞪他:“你有毛病。”

姓汪的笑,好奇发问:“都让兄弟你换口味了,说说,到底是个什么兔儿?哪儿找的?”

张启渊不给他好脸:“不说。”

“别闹,”姓汪的说,“我真的挺好奇的,他不是个普通小倌儿?以我的见识,在窑子里给弄二钱猪油都算大善人了,你弄这么贵的膏子,还怕出事儿,找的肯定不是一般人。”

张启渊笑着,故意不说:“我怕自己出事儿不行啊?”

“别装了,”姓汪的捣了他一锤子,也坐下,说,“告诉我,让我听听兄弟你的本事。”

张启渊应该是想了一下的,勾勾手让他凑过去,把嘴贴在了他耳朵边上。

然后,悄悄地、很慢地告诉:“你二爷爷。”

“滚你娘的!”

这姓汪的也是个不留情的,被耍了,反应过来,拾起桌上的杯子就往张启渊脸上扔,没打着,碎在地上了。

榻上那女的听见了响动,翻了个身,又睡过去。

张启渊拿了个胡桃在剥,已经笑得快厥过去了,他这回该说实话了,小声告诉姓汪的:“西厂那个。”

“西厂?太监?”

“嗯。”

姓汪的给自己倒茶呢,说:“那姓魏的帮你找的?他手底下的?他不错啊,挺仗义。”

张启渊手上一捏,胡桃壳顿时飞得四处都是,他看向对方的眼睛,眼睛里全是得意,低声说:“要是我告诉就是姓魏的他自己呢?”

姓汪的把头转去一边,给嘴里的茶全吐了。

然后满脸诧异地责备:“你胆子也太大了吧?他可是万岁爷跟前的人。”

“那怎么了?他给万岁爷办事儿,又不是卖给他了。”

姓汪的:“你不担心你祖父知道?现在魏顺提督了十二团营,你祖父心里肯定憋着口气呢。”

“我不说他不说,我祖父怎么知道?藏床底下知道?”

“你真的……”吐得及时,姓汪的还是被呛着了,他清了清嗓子,指着张启渊,说,“我以前可真是把你看扁了……你知不知道那个太监杀过多少人?你去外边打听打听,老百姓都是怎么说他的,你是真的不怕死。”

“哪儿有这么严重,我要去‘伺候’他,又不是要刺死他。”

姓汪的问:“你怎么就……突然喜欢太监了?”

张启渊:“他不是平常太监。”

姓汪的:“我知道,关键是他什么地方勾着你了?我记得他……就那样吧,看人冷冰冰的,说话像个男人,感觉没劲。”

“那是你不知道他,”张启渊摸了摸脸,说,“他身上可香了,香得我鼻子疼。”

“哪儿啊,”姓汪的咧嘴皱眉的,说,“太监身上尿气太重,他刻意弄那么香的,不然那股味儿就让人闻见了。”

张启渊冲他冷笑:“那怎么了?我又不是没见过别的太监,我知道。”

姓汪的直咂嘴,说:“你真的……要不我让人上武当山请个真人来吧,给你做做法,兴许能好。”

张启渊一脸倔,把胡桃仁儿放进嘴里嚼,说道:“我清醒得很,他注定要从了我。”

“你不考虑后果?”姓汪的问。

张启渊轻蔑地看他,回嘴:“你天天跟不一样的人干好事儿,你才该考虑后果。”

姓汪的一拍腿,说:“我……那能一样么?我可没有非礼西厂提督的胆子。”

张启渊笑得欢了:“那不正好儿了?我早就说了,我天生比你厉害。”

“哎,”姓汪的伸手戳了张启渊一下,问,“那姓魏的知道你要那样他?”

张启渊理直气壮地摇头,答:“还不知道。”

“有种,”姓汪的真的敬佩了,他给张启渊抱拳,说,“兄弟,我长这么大,算是看见真的男人了,别的不说,唯有佩服。”

“滚蛋,”张启渊还在嚼着胡桃呢,不看他,说,“我不是要非礼他,我是要怜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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