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5:醉酒/不知道哪个女生有那种福气/他可爱到有点想咬一口(1 / 2)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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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慈起,直男但自我攻略

今日份10:30更新(?)

对了,宝宝们新年快乐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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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学校有规定的闭寝时间,虽然对于男寝来说,这规定和没有基本是一样的。

现在已经快到十一点了,还差几分钟宿管阿姨就该锁门了,宗慈起还没回来。

这是头一天就要夜不归宿?

楚辞生正想着呢,微信电话突然响了。

“喂,什么事?”

对面怔愣了好一会儿,就在楚辞生怀疑手机信号不好的时候,宗慈起清了清喉咙让自己声音听起来正常一点。

“那个,哥你要带点小烧烤不?我在学校北门的烧烤店。”

楚辞生一听,这家伙绝对是有事求自己。

语气和大一时睡懒觉起不来,请自己帮忙签到一模一样。

“不用了,我正减肥呢。”楚辞生失笑,有些惊讶地开口道,“马上就闭寝了,你还准备回来?明天又没课。”

校北门距离他们寝室快走都得二十分钟以上,闭寝前肯定回不来。

宗慈起磨了磨牙,拎着烤串大步往回赶,“学生会查寝的人说漏了嘴,待会十一点半辅导员查男寝,专查夜不归宿的人。”

他们辅导员是本校研究生,刚毕业没两年,这就淋过雨所以要把伞撕烂。

“明白了。”楚辞生略一思索,“你到寝室楼下时给我打个电话,到时候我偷偷把一楼公共洗漱间的窗户给打开。”

寝室一楼的每扇窗户都有防盗围栏,但不知是人为还是年久失修的缘故,洗漱间的金属栏杆不翼而飞,空了好大一块出来。

宿管每晚只会把窗户从里面锁上。

只要把窗户打开,身手好点的男生轻而易举就能爬进寝室。

“您真是我的亲爹!”

宗慈起灵活地翻进洗漱间,稳稳跳下窗户,双手合十真心实意的赞美道。

大一的时候他们同住一个宿舍,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宗慈起和楚辞生没有矛盾,平日相处也挺客气的,但他就是和楚辞生亲近不起来,若是学校外面遇见只能算点头之交。

可今天不同,宗慈起总感觉楚辞生换了一个人。

之前萦绕在身上的负面情绪全无,整个人都看上去温和干净。

宗慈起挠挠头,他也不是歧视胖子的人,为什么和以前的楚辞生死活熟悉不起来,今天刚一见面就充满好感呢?

减肥后差别那么大么。

唔……

现在舍友的体型在男生中也能算正常了,脸颊上还有些肉没有褪下去,反而肉肉的很可爱。

想咬一口,他皮肤又白,应该能很容易印上痕迹。

操自己到底在胡思乱想什么啊!

莫非是是今天见到了纪青青心神荡漾了吗,宗慈起黑着脸,努力甩掉脑中奇奇怪怪的想法。

“北门新开的烧烤店味道绝了,来炫一口嘛,反正吃一口又长不胖的。”

他很快恢复了正常,双手拎着袋子往楚辞生鼻尖凑,得意洋洋地说:“是不是超级香,闻着味道都能让人想吃!”

楚辞生往后躲,忍不住提醒道:“旁边就是卫生间。”

所以味道什么的……

宗慈起动作一顿,从善如流地收回手,安静如鸡当做什么话都没有说过。

宗慈起腿长走的快,他们回到寝室歇了好一会,辅导员才姗姗来迟查到他们寝室。

年轻的辅导员目光好几次落在宗慈起脸上,隐隐可见的失落,最后不甘不愿的在名单上划了一个勾。

看样子是在惋惜没抓到用来杀鸡儆猴的反面教材。

送走辅导员后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楚辞生耐不住心里好奇,随口问道:“你们不是出去约会了吗,怎么反而去了烧烤店?”

“别提了!”

宗慈起像是对自己仇人一样,将洒满辣椒面的烤肠一口咬断,他喜欢吃辣,但本人实在是个菜鸡,被烤肠辣得眼眶通红,不住嘶哈嘶哈吸气。

“我也以为是约会。”生动桀骜的男生垂头,活脱脱像只受了委屈的大金毛,“谁知道纪青青说的一起吃饭是部门聚餐啊!”

宗慈起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楚辞生还在考虑该怎么安慰他时,这家伙又没心没肺开始吃上了。

他吃的不过瘾,从抽屉里翻出了瓶度数约等于无,大多数人都用来当饮料的气泡酒。

当看见那瓶橘子白兰地口味的气泡酒时,楚辞生茫然了一瞬,内心惴惴不安,总觉得自己忘记了点什么东西。

“晚安,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睡……”

楚辞生熄掉了自己一方的灯,正准备躺下,目光掠过那瓶仅剩一半的果酒,心中不详的预感更甚。

等等——

楚辞生终于想起来自己在不安什么了!

宗慈起不仅吃辣是个菜鸡,他还一沾酒就倒,喝酒就醉,醉了有时候还要耍酒疯!

“你也别喝了酒,喝点热水润润……”

楚辞生还没劝完,年轻的男生已经脸颊绯红,目光灼灼地转头盯着他。

“不可以说话!”

宗慈起原本清朗的嗓音像是浸润了枫糖,浑噩不清含着甜丝丝的蜜意,他黏黏糊糊道:“……你、你闭嘴!”

对待醉鬼楚辞生只能顺着毛捋,无奈地柔声哄着:“为什么要闭嘴?”

“因为很好听。”

醉鬼小声嘟嘟囔囔:“一听就是那种想要被拥抱的声音。”

楚辞生茫然,完全搞不懂喝醉后宗慈起那神奇的脑回路。

不过好说歹说,终于把这一瓶气泡酒就干倒的祖宗哄上床睡觉了。

刚放松下来,楚辞生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见刚躺下的宗慈起猛地坐起来,又目光灼灼盯着自身下的床铺。

楚辞生:?

“床硬,你的床,软!”大少爷委屈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