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19:榻上淫犬/指奸,后穴开苞/唯有失望罢了(1 / 2)

【作家想說的話:】

今日22:30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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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狗归狗,但是作为海棠的受,他一定要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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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解决一个随时可以处理的麻烦,还是被师兄主动操?

林宿雪很轻易地选择了后者。

主屋内点着很淡的檀香,香气温和平静,就如同它地主人一般。

楚辞生从未想到,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能放荡到这个地步。

林宿雪皮肤极白极冷,似倾落于地的霜月,禁欲的道袍腰带散开,露出少年人纤细清瘦的腰肢。

他褪下了亵衣,却唯独留下了肃穆的外袍,胸膛如玉肌肤半遮半掩,露出整个莹润的肩头,而下身更是不着寸缕,两条修长的腿隐隐绰绰,见得并不明晰。

少年明明是修无情道的天之骄子,却仿佛天生深谙如何勾引男人。

他主动跪趴在榻上,乌发披散,腰肢深深向下折,云涯宗肃穆的弟子袍服堪堪挂在腰身上,敞露出白腻如牛乳的皮肤,雪臀娇媚高耸,藏在饱满白肉里的淡粉臀眼若隐若现。

这样放荡的姿势,愈发衬得少年腰肢柔软而雪臀莹润挺翘,简直比勾栏里用淫药调教好的鼎炉还要骚媚。

“师兄……”

林宿雪清冷的眉眼软得似一汪春水,雪白的面颊浮现出了病态潮红,明明还没有被侵犯,只是看着自己的师兄,他仿佛就被灌下了最顶级的催情药,已经高潮了数次。

“师兄不是说了要上我吗?”

他眼神脉脉含情,湿润得能掐出水来,单看这样他这般淫荡表情,任谁都想不到这姿容清冷却又妩媚的少年,是当今天下第一宗的绝顶天才。

楚辞生低垂着眉眼,掩住了眸中的厌倦。

青年沉默片刻,挑出一团用以润滑的脂膏,掰开少年裸露在外的雪臀,微微揉搓后指尖便探入了粉嫩的臀眼。

手指进出嫩穴搔刮搓揉,饶是林宿雪放得开,也忍不住泄出一两声轻喘,臀肉如同嫩豆腐般不住轻颤,后穴紧缩,逐渐被撑开的肠肉难耐地咬住了入侵异物。

“师兄这里,以往可没这种东西。”

林宿雪掀开睫毛,面色鲜润潮红,扭过头看着楚辞生。

他屁股里还进出着手指,一边喘息,一边固执地质问道:“这些香脂,是在大师兄身上用过,还是二师兄身上用过?”

楚辞生没回答他,青年抿紧了淡色唇瓣,垂着睫羽,冷漠地扩张着师弟的后穴,以承担接下来的欢好。

“我不要这个!”林宿雪脸上划过愠色,咬了咬牙,突然开口任性地说,“我讨厌用那种给旁人准备的东西碰我,师兄直接操进来就好了!”

楚辞生神色变了变,抽出手指,指尖与微敞的穴口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

少年的处子嫩穴不过被捣了几下,已然汁水丰沛。

“不扩张,会受伤的。”楚辞生恢复了平静,“你想烂着后穴去习武场练剑吗?”

林宿雪像条被娇养在榻上调教过很久的小母犬,摇了摇屁股,浑不在意道:“被操烂就操烂,我就是讨厌用别人的东西。”

楚辞生沉默了一会,没有再劝四师弟的,只是站在原地冷冷地说:“可我也是别人的道侣,师弟为何不嫌弃我?”

这句话让趴在榻上的美人浑身一僵。

林宿雪咬着唇一言不发,恨恨地喃喃着:“是别人的道侣又怎么样,师兄现在在我床上,才不是别人的……师兄只能是我的……”

楚辞生想嘲笑林宿雪,他能借着灵犀是魔族的事情发作,难不成还要因为自己床上那点事,对大师兄下手吗?

但青年并没有将那些辛辣的话问出口,一是因为他本性温良平和,一是因为楚辞生觉得很没有意思。

为什么在林宿雪心里,不,是在他师兄弟们的心里,自己非得要属于一个人不可呢?

像是被幼童争抢的玩具一样。

作为“玩具”楚辞生会觉得荣幸吗?

并不会,只会觉得窒息,仿佛被一条无形的绳索勒住喉咙,倍感屈辱而已。

他并非是谁的所有物,可在师兄弟眼中,仿佛只要用威胁、武力就能决定自己的归属,当真是好没意思。

既然林宿雪不想用脂膏就不用吧,随他去。

楚辞生掰开肥白的臀肉,红润滚烫的龟头抵在了羞怯含露的粉穴处。

林宿雪看着清瘦纤细,实则脱下衣服后,雪白的屁股浑圆柔韧,两手都抱不住,握上去时还有白腻的嫩肉从指间挤出来。

他缓慢地顶进了师弟嫩粉的臀眼,没被仔细开扩的后穴远比想象中来得更软,像是操入了一团颤巍巍湿润脂膏,仿佛是被插痛了,柔嫩的肠肉因痛楚而微微颤抖着。

“呃……好大的鸡巴……好烫……呜!”少年发出阵阵甜腻的低吟。

身后被强行撑开的肉穴传来阵阵灼热的异样触感,从湿漉漉裹着鸡巴的淫肉开始,体内升起一股股异样的情潮,搅得林宿雪四肢百骸无比酸麻,深深弯折下去的腰肢更是软如融化的春水。

他本能地想要摇着屁股想要躲开奸淫,却又贪恋操干,想让师兄继续凶狠地鞭挞骚心,将骚肠子插得汁水四溢,好好治一治淫肠内的难耐瘙痒。

林宿雪再怎么天赋异禀,那也是刚开苞的处子,加上师兄的性器又粗又大,他整只嫩屁股几乎被挑在了鸡巴上,少年两条腿不住颤抖着,险些跪不住向前倾倒。

林宿雪用唇舌丈量过在自己体内肆意侵犯的性器,那物生的干净漂亮,形状却骇人,顶到他喉咙时险些将林宿雪操至翻白眼窒息,好在他是修仙者,才没有露出狼狈的神态。

一想到那么大的鸡巴在自己体内奸淫进出,谷道那般小,却硬生生要吞下如儿臂粗长的鸡巴,怕真的会被操废了。

明明想象很恐怖,但林宿雪就是忍不住红了耳尖。

就算是被师兄操烂,那也比师兄眼里根本看不见自己要强。

楚辞生漠然地握着师弟的腰肢,每一次都肏得极深,青年的腰腹将雪臀打得啪啪作响,下方承欢的臀尖上都浮现出如嫩桃的鲜润色泽,粘腻的淫液被捣成白沫糊在穴口,青涩的肉穴淫肉抽搐着,被彻底干成了裹鸡巴的肉套子。

林宿雪显然吃不太消,每一次深深挺入后,他的腰肢便会抖一下,整个人仿佛春日被温暖融化的冰,捞都捞不住。

他下腹酥麻酸涩,几乎控制不住体内汹涌的潮意,忍不住呜咽着向前爬,哀哀扭着屁股要躲。

“不、好酸……肠子要被师兄操烂了……啊啊啊——!”

“呜啊啊啊啊啊——”

林宿雪没来得及向前爬半步,就师兄被又一记惩罚般操到了骚心,少年浑身彻底瘫软了,几乎被钉死在了性器上,只能翘着白屁股,垂着首哭喘着,吐出一截红艳的舌尖,口水在锦榻洇出一团深色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