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18:孤当有天下/强制口交/不就是想我操你吗,滚去主屋跪着(1 / 2)

【作家想說的話:】

今日22:30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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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生是为母则刚(?)

这个世界是be的,所以受都很狗,前期有多狗,后期就有多么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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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巍峨的皇宫中气氛沉默,诡谲得似风雨欲来。

像是要养出剧毒的蛊虫,在人皇的刻意放纵下,皇子们为争天下至高的权柄,手段频出,无数皇子更是因此命丧黄泉。

那位将命不久矣的至尊愈发阴沉莫测,至今没有立储之言,冷漠地俯视着自己的孩子厮杀作一团。

他恍如穷途末路的老狮,竭尽全力也要撕碎觊觎他权柄的人,哪怕是亲生的孩子,也不例外。

人皇已经垂垂老矣,他早被权利腐朽成了个怪物。

京城中血流成河,卷进储位之争的人,哪怕是天潢贵胄也难逃弃尸荒野的命运。

所有野心者发疯般向对手撕咬,却不敢对君父露出一丝不恭。

哪怕皇帝将死,那也是有天命在身,若强行出手,触怒上天,怕是会身死道消,魂飞魄散。

紫宸殿。

人皇握着朱笔的手突然顿住,他苍老阴鸷的面容已难看出年轻时的风华,身着黄袍的君王浑身散发出森冷威严的气息。

“谁?!”

他环顾周身空荡荡的宫殿,心脏狂跳不止,背上涌出一股寒意。

竟然有人敢强闯紫宸殿——

宫殿的大门豁然洞开,一道高挑纤细的身影出现在殿外,他逆着光,一步步踏入阴沉昏暗的殿中。

比起野心勃勃的谋反者,他更像是深宫里才能娇养出来的美人。

来人白发胜雪,容貌艳丽,一身朱红锦袍颜色浓烈刺眼。

公孙钰身后,还跟着许许多多熟悉的面孔,几位国公、彻侯俱在,都是些为避开皇子争储,早就闭门不见客的国之重臣。

“父皇,老而不死是为贼,您该退位了。”

年迈的皇帝骤然已经明白了,他从云涯山下来的好儿子,这是要逼宫了。

人皇阴鸷地盯着他,寒声道:“公孙钰,你已经修至元婴,还敢接手皇位不成!”

——高位修士若插手到人间国运,极易身死道消,这几乎成定则。

公孙钰不为所动,面上依旧笑意盈盈,铅色的眼眸中涌动着不加掩饰的杀意。

原来曾经高高在上不可触犯的父皇,在时间的碾压面前,也不过是条乱吠老犬而已。

“孤为何不敢?我十岁时,便敢从您手里讨要传国玉玺了!”

公孙钰高声道,他手里握着一把从未出过鞘的剑。

云涯宗主脉,大多主修剑。

大弟子洛融川的乘月剑,被天下人赞颂有仙尊当年之姿。

而四弟子的剑,亦是剑意如霜雪凌冽,哪怕才筑基,已隐含枯荣之道。

从未有人见过公孙钰的本命剑,大多数人以为公孙钰是法修或是阵修,就算用剑,他使的也仅是一柄平平无奇的素剑而已。

“此名独鹿,非陨剑山所得,而是孤从太宗陵得来。”

公孙钰剑指人皇,剑光精耀,恍若山河倾颓。

“得蒙先祖所赐独鹿,孤当有天下——!”

那柄剑,洞穿了人皇的身躯,鲜血落在雪发美人的唇上。

公孙钰常年含笑的漂亮面颜,只剩下淡漠,铅色瞳眸深不可测。

一剑弑父,他神情说不出的漠然,收了独鹿之剑,转过头对着见证的众臣,弯唇道:“天道不允弑君,孤弑了,天道不允高阶修士登临皇位,孤偏要为之。”

“孤出生时天生异象,已合千年流传的预言,如今又手执太宗之独鹿剑,可配做尔等君王?”

此话一出,群臣跪拜。

林宿雪也没太逼师兄,他埋首在楚辞生的颈侧,贪婪地呼吸了一下熟悉的气息,就克制地放开了手。

青年如今心里只有灵犀,再顾不得突然发病的师弟,匆匆往东厢房赶去。

东厢房内,灵犀连人形都维持不了,她像回到了刚吞服下陨境丹的时候,又变成了一只小狐狸。

只不过那时灵犀形容凄惨,如今小狐狸娇小的身躯却涌动着一股骇人的魔气。

那魔气浓郁至极,但凡是修仙者,看一眼便知道面前的狐狸绝对是个魔修。

仙魔两方势不两立数万年,彼此摩擦不断,大战一触即发,修真界已经到了魔族人人得而诛之的地步。

楚辞生何尝不知道若灵犀是魔族,将她交给审戒长老处置才是最佳选择。

但……

青年面色惨白,根本不愿意遵从理智。

小师妹就是一只又贪嘴又蠢乎乎的小狐狸,唯一的心眼全点在了争风吃醋上面,她怎么可能是魔族?

楚辞生小心翼翼地顺了顺小狐狸的脊背,灵犀恹恹地在榻上昏迷,意识混沌不清,身上凉得厉害,却依旧用尾巴缠上了楚辞生的手腕,还亲昵地蹭了蹭。

这是她早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楚辞生又怎么能忍心,将小狐狸交出去?

楚辞生内心挣扎无比,感性终于压倒了理智,他最终下定了决心,将能隐匿气息的宝物取了出来。

此宝一出,虽不能缓解灵犀的症状,至少暂时不会有人发觉此处魔气冲天。

灵犀想要醒过来,还是只得靠自己。

“我记得当初不懂事的时候,调皮捉弄了旁人,惹得同门出了好大的丑。”林宿雪看着面前昏昏沉沉的小狐狸,挑唇讥诮道,“那时师兄硬是要揪着我去道歉,任我再怎么哭都没用。”

“当年一件小事师兄都能如此公正,但遇见小师妹是魔族这么大的事,师兄竟然能主动帮她掩下。”他蹲下来,戳了戳无意识的狐狸尾巴,恶意道,“果真也只有这只狐狸才是您的心头肉。”

“别碰她!”

楚辞生面若冰霜,打掉了他乱捏的手。

“啧。”

林宿雪垂眸,静静地看着手上一道浅淡的红痕。

几乎没留印子的伤痕并不疼,却足够挑拨起因嫉妒而兴起的怒火。

他走到师兄身边,抽开师兄束发的玉簪,挑起一抹乌发,暧昧地缠绕在指尖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