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妮子俩只手举着皮包儿,身体四周长出了比大强子还要茂盛许多倍的粉丝触手。
他面相倒是不那么恐怖,有可能是死亡时间较短的缘故,青虚虚的面庞让红色的光,染成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怖颜色。
我更他妈慌张了,手足无措到竟然手舞足蹈起来。
我张大嘴巴,心想着就这样撑死我算了。
可人家大强子根本不给我这个机会,一个闪身就贴进了我的面门,咧开大嘴,一股子黑水便直奔我的面门而来。
我瞬时间就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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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再醒来我发现自己躺在一间草房子里,身上的伤也好了,衣服也给换了,一个大写的“囚”
字正印在我胸口前。
呦呵?这,这特么是一个什么东东。
见我醒了,这个小房子“哗啦啦”
就打开了,从木头门儿里走进两人来,一个衣服上写着“牛头”
,还有一个白衬衣上印着“马面”
两字。
这俩人摇摇晃晃地走进来,衣服上印着“牛头”
两字的那家伙便闷声闷气地跟我说,“犯人林,林,林,林峰!
跟我俩走一趟吧!”
这我懂啊!
这特么是地府阎君身边的牛头马面啊!
可是大哥,要不要这么搞笑,人家牛头马面正儿八经的是一个人身子长着牛头,一个人身子上长了个马脑袋。
可我再看看这俩货,怎么看怎么可乐,个个两米多高的大个子,打篮球倒是挺合适。
极不称体的体恤衫上印着“牛头马面”
几个字,让人怎么看怎么像山寨,怎么看怎么不正规。
要是这种恐怖的气氛,再加上这种比较诡异的环境,我无乱如何也是笑不起来的。
可是这俩人儿一出场,我直接给笑喷了。
“你俩他妈是个什么玩意儿!”
我问。
那俩大高个儿愣了,房顶又实在是太矮,这俩家伙这身高根本在小房内直不起来身子,只好又猫着腰退到门口去,把头露到我看不见的位置,拿只大手指着自己衣服胸口上的字,“不认识字嘛?五行氏族的孱子孱孙都弱智到这个地步了嘛!
话说,凡间九年义务教育不是普及了嘛?”
然后其中一个人清了清嗓音,故意加大音量喊到,“牛头!
牛头!
看见没!
这俩字叫牛头!
niu~牛!
tou~头!
牛头!”
然后一指旁边那位大哥,“他叫马面!”
“得得得!”
我赶紧打住这俩货的自我介绍,此时我鼻听泡都乐出来了,身上没有任何的不适,不对,应该是说舒服,从来没有这样轻快舒服过。
“牛头马面,我问你俩,你俩来请我干啥来了?”
我笑嘻嘻地坐了起来。
那哥俩儿便又猫着腰从外边儿钻了进来,“你你你你,”
没想到这牛头还是个结巴,“你小子给我放尊重一点,听,听,听到没!
我们俩个可是上差!
什么叫请你,你现在死了,我,我,我们要带你去受审!”
“死了?”
我身子激灵一下子,但马上就反应过来,不对!
这俩逗比一定是在逗我,或者是喝多了,牛头马面我是相信的,你要是再配上点儿音乐,再戴上个恐怖头套什么的,兴许我还能相信。
关键是这,这他妈也太不专业了把,俩逗比!
“得得得。”
我极度不耐烦地挥挥手,“我谢谢你们俩把我救了,我谢谢你俩还不行!
您两位就别逗我了,我有个好兄弟叫皮包儿你看见没,你们有没有救他?”
这俩货表现得比我更不耐烦,“什么皮包手包的!
我跟你说啊!
识相的你就赶紧跟我哥俩快走,冥君老爷还在大堂上等着呢!”
“滚滚滚,一边玩儿去!”
我戏谑道,“大哥,别逗我了好不好。
我这个人可不是那么挺识逗的。
要不我给你俩磕一个吧,麻烦你们正经一些好不好!”
那牛头马面相互看了一眼,马面气急败坏,骂了声娘,“你娘!
给脸不要脸!
尊重一下我俩的职业好不好!
招!”
话说着,马面从后腰伸出一条锁链,凭空那么一扔,那锁链竟像条蛇一样,直直地攀附在了我的身体上,捆得我动也动不得。
“嗯!
嗯!
嗯嗯!”
我使劲儿顾涌着身子,想把这并不是很粗的锁链儿给挣开。
可谁承想就这么小小的一条链子,越顾涌绑得倒是越紧。
马面叫了声,“来!”
我蓦地腾空就飞了起来,站直身子冲他俩那个方向走了过去。
“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