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从来不给我实权,总是让我多看多学。
父皇!我才是储君!她李佳宁都快骑到我头上了!您看不见吗?
还是说,您想废了我,立她李佳宁做储君!”
也许是我不屑的态度刺痛了李昱。
他能说出这些话,我也很意外。
“你说什么?”
父皇同样很意外。
这个傻弟弟,被父皇和皇后宠坏了,心思浅显,藏不住事却骄纵得很。
有时候被保护的大好,也不是件好事。
在我的劝说下,父皇最终同意了太子去西南。
派了数十名皇家暗卫贴身保护。
下令不许太子上战场,在后方鼓舞士气即可。
李昱想得太好了,他被我逼得太急。
如今我在百姓和百官中的声望很高,大燕百姓都只知公主,不识太子。
他迫切地需要一份功劳来证明自己,让所有人看到他。
“不好。”
我看着谢淮序刚落下的黑子。
“这步棋走得不好,你会输。”
谢淮序盯着棋盘,不甚在意:
“还是殿下棋高一招。”
我没了兴致,心烦意乱,手中棋子落回棋罐:
“是你大意了。”
谢淮序收拾棋盘,将棋子一颗颗归好,不急不慢。
“结果是殿下想要的就可以,不必心软。”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知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应该心狠一点?”
谢淮序合上棋罐的盖子:
“一切看殿下的意思。”
“西南蛇鼠多,咬死人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臣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