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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很热闹,鲜花开路,锣鼓喧天。

鲜衣怒马状元郎,竟是比探花俊美上许多。

不少姑娘扔手帕香囊,谢淮序都躲过了。

经过茶楼,他抬眸与我对视,意气风发,没有丝毫意外,像是知道我会来。

当我的手帕落到他怀里的时候,才在他脸上见到了讶异。

我看着他小心将帕子叠好,揣进怀里,跟着游街队伍走远。

今生,他依旧不会是我的驸马。

这两年来朝中世家被我削弱大半,局势稳固。

但西南的战事却愈发焦灼。

敌军多次来犯,短短月余,竟连下数城。

我军士气大跌,隐有颓势。

父皇的身体也越发差劲,食不下寝不安,整日没什么精神。

“父皇,儿臣请旨去西南。”

太子竟在早朝时提出要去西南指挥战事。

“儿臣去了,能鼓舞士气,并且儿臣有信心把失去的城池夺回来!”

我的傻弟弟,战场可不是你在京城沙盘推演,你是太子,人家让着你哄着你胜。

刀剑无眼啊。

父皇不出所料地大发雷霆,驳回了李昱的自荐。

下朝后的御书房里,气氛有些压抑。

太子跪着,我依旧在幼时的桌前坐着临摹父皇的字帖。

“孽障!”

父皇骂完,咳了两声,饮了一口崔大监递上的茶,继续骂。

“你当战场是儿戏吗!你知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从小你就四体不勤五谷不分!

别说兵法了,哪次下棋你赢过平宁!”

感受到太子淬了毒的目光,我眼观鼻鼻观心,对父皇的话充耳不闻。

“你去西北找死吗?”

“父皇!儿臣在您心里就是这般不堪吗?

我也想事事优秀,也想得到您的称赞。

可是您从小教养的是她李佳宁,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