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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身上烟味散去后，我估摸着时间，接回来她。

她流着泪，嗓音沙哑，「让你见笑了。」

回到车上，我沉默开着车。

她突然开口：「为什么要离婚？」

「你知道的，顾家很不错，能给你金钱，顾祁没有劈腿。」

「而我没有几年，你自己孤身一人怎么办？」

我将车停好，才开口：「14年前你在哪里？」

「你说每个月都会收到我的照片，那我爸爸没有给你寄照片你没有觉得不对劲吗？」

「还是说有人代替了我爸，仍旧每个月给你发照片？」

「亦或者说你能看见我，所以不需要照片了？」

我的话毫不客气，她的脸色更加苍白。

「前面有医院，我也知道身后有保镖跟着防止你出意外。」

从我开车出来后，身后一直有辆车不紧不慢跟着。

「你的事情，我都知道。」

「那你记得吗？」

「14年前，有个小女孩冲到你窗户前求着你带她走，你怎么说的？」

当年我被顾夫人困在顾家一个别墅中，那里佣人很少。

我找到很多机会可以让我去探查别墅。

直到我在书房看见母亲的照片，旁边写着她的名字余薇，是爸爸口中的薇薇。

和爸爸钱包里那张照片一样，旁边是各种病历证明。

上面显示当初她是顾家资助的贫困生，身上有着和顾家二少也就是顾祁叔叔的婚约。

但是爸爸的出现打破平静，妈妈逃婚了。

好景不长，生下我后妈妈患上疾病，而顾二少出车祸死亡，据说死之前还在念叨着母亲的名字。

妈妈被接回来治病，代价是永远不能和爸爸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