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中了谢锦淮的蛊,深陷其中,还为此事和爸妈吵了起来。
我向来任性恣意,大道理根本听不进去,却唯独把所有的耐心都给了谢锦淮。
我的亲生父母自觉亏欠我太多,最终他们以奋斗半生的产业为条件,让谢锦淮娶了我。
谢家曾经是地产龙头,但近些年效益不好,财务亏空,濒临破产。我家是酒店连锁,生意蒸蒸日上。
婚后的谢锦淮直接接管了我家的酒店,他频频应酬,忙的不可开交。
婚后的我立志成为他的贤内助,我报了厨艺班,名媛课,插花茶艺一样不落。
可当我辛辛苦苦做了一大桌子美味佳肴等他,却往往菜热了又凉,凉了又热,始终等不到他的人。
唯一的那段好时光,还是因为疫情。
他不得不老实窝在家里。
他还发烧了,准确的说是感染了病毒。
他躺在床上,声音嘶哑,一个劲儿地喝水。
我在网上研究食谱药膳,给他分别煮了枇杷梨汤、银耳羹、猪骨汤、蜂蜜柠檬水,让他挑着喝。
他烧了三天,第四天才有点食欲,他说想吃饺子。
我给他包的,也是韭菜鸡蛋馅饺子。
谢锦淮狼吞虎咽地吃了三十个饺子,第三十一个饺子,他也是这样夹到了我的碗里,言语里是少有的温柔:“你也吃啊,不要只看着我吃。”
“小玫,我的厨艺怎么样?”
上一个饺子还没吃完,江屿又夹了一个在我碟里。
“好吃。”
我看着他,眼眶微微泛红,喉间的哽咽随着饺子又咽了回去。
我们两个边吃边聊起来这些年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