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婉仪早有挑事的计划,继续明嘲暗讽道,“季晏礼,虽说爷爷把公司交给你来打理,但这并不代表你想怎样就怎样,男人风流快活不可厚非,你应该分时候,我们的生计可是掌控在你这个大总裁的手上,你稍有差池,我们去吃西北风吗?”
坐在季晏礼旁边的韩宛秋,迫不及待地反击出来,“大伯娘,阿礼是我生的,就算要教也应该我来,你有时间,还是管管你的儿子,还有......另一个儿子!”
肖婉仪视线于是转向韩宛秋,冷笑,“是吗?你确定真有能力教导?季晏礼估计是中了黎初的蛊毒,我看你这辈子别再想把她赶走了,有时间不如好好想想怎么跟她忏悔道歉,不然呀,你儿子都没!”
韩宛秋一阵气结,再也无法接话。
看来,大家都知道季晏礼昨天去做了什么!
肖婉仪得寸进尺,趁势追击,继续轰跑季晏礼,“季晏礼,虽说你回到这个家不久,但应该知道爷爷生平最痛恨的是什么人吧!”
“那个黎初,听说也跟另外一个男人在一起了,而他身为爷爷最器重的孙子,还执迷不悟和这个女人苦苦纠缠,差点冠上了强奸的罪名,幸好爷爷身体不错,不然这么一刺激,莫不是想我们大家都担忧伤心吗!这感情处理方面,你跟季廷巍比,实在差远了。”
“我阿礼是成年人,做事自有分寸,晓得轻重,不用你来瞎参合!你这张嘴,继续乌鸦似的叫个不停,我看爸才被你气晕呢!有本事,管好你的老公,别再捡个便宜儿子!”
韩宛秋再度开口辩驳,回以刺激和讽刺,尽管心中气恼儿子的不争气,但在外人面前,还是站在儿子那边。
肖婉仪被说中痛处,顿时暴跳如雷,“那你呢?你那么厉害,你老公还不是和旧情人藕断丝连......”
“够了!”
终于,坐在中间那个位置上的季铭发出一声怒斥,嗓音之大,差点不把饭桌震开。
肖婉仪和韩宛秋皆被吓得哑口无言,只能怒目相对。
至于在座其他的人,面面相觑,噤若寒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