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毫无反应,仿佛睡着了似的。
“季晏礼!”
“吵什么吵,是想跟我一起睡吗?可以啊,不过这张床这么小,你确定能容纳我们两个,或者,去你床上?”
“对了,我应该在你床上睡呢。”季晏礼嘀咕了一声。
不过,倒是没有起身。
黎初咬唇,怒瞪着他,简直气结。
可祸不单行的是,江心屿今晚要开通宵。
所以,她要怎样才能把这无耻的混蛋赶走呢?
伸手,去推。
结果,却被他按在身下。
“这张床是有点儿小,不过,只要不太激烈,应该勉强能撑得住咱们,怎样,要不要试试?”
季晏礼黑眸半敛,性感的薄唇对着黎初猛吹着热气,伴随着红酒的香醇。
黎初简直想杀人,气咻咻地警告,“好啊,你想成太监的话不妨试试!”
“我成了太监,你这一生岂不是再无性福所言,守活寡?”某人依然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谁说我要守活寡,没有你,我还可以找其他男人呢,记得今晚那个梁胜吧,你不是看着我被他欺负么,嗯,我可以找他,季晏礼,我宁愿找他,也不找你的!”
想到他今晚弃她而去,丝毫不把她当一回事,黎初痛定思痛。
此刻的她,真的恨不得手中多出一把刀,让她阉了他。
她忽然觉得,他比那个梁胜更招她恨的。
听到这里,季晏礼则不高兴了,俊颜骤然一绷,低沉的嗓音难掩愠意,“丑八怪,你说话,真不好听!”
她的话不好听?
那他呢?
他看着她被人欺负,弃她不顾,不更可恶?
还有,他不是对她不理不睬了么?!
这样跟过来她的住处,赖着不肯走,又是何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