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在观察。

然后假装无意中说起莹莹的事，当天不少人都亲眼目睹莹莹一身是血，手里还有凶器。

若不能证明与她无关，她可能难逃刑罚。

陆鸢说到这里的时候，视线落在方夫人的身上。

见她眼里露出一抹恨意又带着复杂，解脱或者其他说不清楚的含义。

这让心生疑惑，莹莹不是她的女儿吗？为什么她会有这样的表情？其中发生了什么？

“夫人不担心女儿吗？”陆鸢看向方夫人，问道。

方夫人神情一怔，随后落泪：“担心，我自然是担心的。”说着看向陆鸢：“都是我这个当娘的不好，是我没有教好她。她不是故意的，这次就放过她好不好？让她回来，回来好不好？”

陆鸢一直细细观察着她，越听她的话越觉得奇怪。

不过，她也没说什么。

安抚方夫人先好好养病，等她情绪稳定之后，会有衙门的人前来询问。

如果莹莹真的是无辜的，到时候跟衙门里的人说清楚就好了。

方夫人听后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瞧着她一脸疲惫，陆鸢起身告辞。

叮嘱她好好养着，然后离开了。

稍后就找来一个护士，耳边低语了几声，就瞧着小姑娘红着脸连连点头。

安排好之后，陆鸢去了衙门，见了莹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