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
宁兮真的累了也不矫情就坐了下来,听到君子苏能这样说原本还精神不济的她感觉自己舒服了不少,但是她还是拒绝了君子苏的好意。
君子苏的脸色有些难看,眼睛里闪过了一丝受伤,他觉得宁兮这是在疏远自己了,想和他划清界限。
由于他站在宁兮的背后,宁兮并没有看见君子苏的神色,只是君子苏突然不说话了让宁兮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她还想要解释什么的时候拓跋静突然逃走了,宁兮的注意力也被拉走了,还好一直在暗处保护着她的红衣一直在关注着拓跋静的一举一动。
果然沉默了良久的拓跋静眼看事情不太对劲,她慢慢的退到了围观群众的边缘,准备悄无声息的消失。
“静公主也是彩头的参与者,怎么不想认账吗?”
宁兮示意红衣将拓跋静丢到了拓跋诗诗的身边,拓跋静眼眶都急红了,她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
德老王妃还想说什么被拓跋诗诗的眼神给制止了,现在的事情一成定局,没有必要在牺牲她阿娘的名声了。
“我以后再也不会肖想君子苏了。”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我以后再也不会肖想君子苏了。”
拓跋诗诗拔高了自己的声音,每一个字都咬的极其的重,看着宁兮的眼神也仿佛要将宁兮咬死一般。
有了第一遍后面的也就容易了,很快两人就说完了一百遍,此时的天色也已经暗了下来,如果不是满地的白雪,估计已经伸手不见五指了。
经过了这件事宴席也没有了心情举办下去了,德老王妃自己带着拓跋诗诗连夜回了王府。
回到家的君子苏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宁兮看着君子苏严肃的表情有了前车之鉴,以为他是不满意自己对拓跋诗诗的处理方式。
“你觉得我这样惩罚拓跋诗诗太过分了是吗?”
宁兮坐在房间内的椅子上没有看在为她忙前忙后君子苏,她手上端着的君子苏给她到的茶。
“我没有。”
君子苏看着宁兮的背影,以为她还在那件事情上跟自己过不去,手上的动作也听了下来,抬腿就准备出去。
“你没有,那你干嘛一直冷着个脸,不愿意收拾我也没有强迫你收拾。”
宁兮说到激动的地方就忍不住转了过来,结果看见的就是君子苏往外走的背影,眼睛里早就蓄满的泪水终于绷不住了。
“你干什么去?”
听到宁兮带着哭腔的声音,君子苏停下了脚步无奈的转身,他终究没办法对宁兮狠心,从认识宁兮这么久就没见她哭过。
今天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落泪了,他快步走到宁兮的面前,用手拭去了宁兮脸上的泪珠,可是无论他怎么擦就是擦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