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到做药，柳天玄可就不困了，连忙请教了他几个问题，郑大夫也耐心回答。

这一路上就显得没那么无聊了。

到了衙门后院，熟悉的地方，姜柚柚他们跟着郑大夫一起走了进去。

程夫人看到姜柚柚和另外两个人的露出有些意外的表情。

郑大夫跟她解释道：“柚柚现在是我们逍遥的弟子，也是懂得一些医术了。旁边两位是送她回来省亲的，两位也是我们逍遥前途无量的弟子。”

说到前途无量的时候，柳天玄自带着一种骄傲的表情看着程夫人。

程夫人虽然有些不太相信，不过还是冲他们礼貌一笑：“能有更多人帮助小女自然是好的。几位大夫，请进。”

几人跟着进了卧房，看着程小姐躺在床上猛烈咳嗽的模样。

她才是真的瘦了不少，像个林黛玉一般虚弱的好像风都能吹跑了。

郑大夫给她把脉查看。

她趁着这个时候看向姜柚柚，冲姜柚柚咧嘴一笑：“柚柚。”

她的语气也显得没了力气，声音都显得缥缈。

姜柚柚轻皱眉头：“程姐姐怎么病得这么严重？”

郑大夫也有些难以置信，看向程夫人：“小姐可有按时吃药？”

程夫人连连点头：“那是自然的。每天都是我亲自喂的！”

“后面是否有吐出来？”

程夫人摇头：“没有的。每天随时都有丫鬟在一旁候着，也没见她吐过。”

郑大夫沉默了下来，过了一会儿看向吴婧衣：“你们来看看。”

吴婧衣坐了下来给程小姐把脉，顺便问了她一些问题。

吴婧衣看完之后起身让柳天玄。

这个时候程夫人有些介意道：“郑大夫，小女可不是让您教学用的......再说，他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