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肄南揽着她的腰,掌心覆着肚子,问:“宝宝。”
“嗯?怎么啦?”视线不曾离开电视。
“你要是心情不好一定要及时跟我说,知道吗?”
“噢噢,好哈哈哈哈!”
“……”
男人有些哭笑不得,摸了摸她的脑袋,重新翻开书往后看。
这样安稳的日子持续到孕中期被打破,也不知是孕激素作祟还是出于别的原因,宝珍开始折腾沈肄南。
例如,某天晚上她睡不着,把身边搂着她的男人摇醒。
“怎么了宝宝?”他低头亲了亲女孩的发顶。
自小姑娘怀孕以来,他的觉就浅了,绷着一根神经,唯恐宝珍半夜醒来做什么但他却不知道。
“沈生,我睡不着,现在就想去园林住。”
“好,我立马让人安排。”
沈肄南给野仔打完电话,起来给宝珍披好衣服,又蹲下给她穿鞋袜。
小姑娘已经显怀了,身子微微后仰,手掌撑在后面,精神奕奕。
他们连夜乘坐私人飞机抵达扬徽,落地时天还没亮,园林那边已经安排就绪,沈肄南拉过被子给宝珍盖好,抱着她,这才合眼。
这只是众多突发事件里微不足道的一件,除此之外还有很多。
像宝珍突然兴起,想吃不应季的水果,空运加急送来后又没胃口;或者沈肄南有时只是从她眼前经过,她的视线跟着他骨碌碌走后,突然看他不爽,非要给他进行改造,也得亏是在家里,顶多被佣人看到,不然传出去让外人知道威名赫赫的东珠市南爷顶着一脸卡通贴纸还不得让人大跌眼镜。
这些也都算了,沈肄南任由宝珍胡闹,纵着也无妨,可唯有一点让他也头疼——
孕中期,有些孕妇的欲望会激增。
这晚,他洗完澡穿着深灰色睡衣出来,看到小姑娘穿着保暖的小熊孕装,脑袋上戴着同款帽子,竖着两只耳朵,她在宽敞的大床上劈叉拉成一字马,怀孕期间练的瑜伽在此刻发挥着极大的作用,这也就算了,岔开的两只脚上穿着厚厚的袜子,随着一动一动,她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不知道从哪抓的吃的塞进嘴里。
沈肄南轻笑了一声。
这可不得了,被宝珍听见,她不吃东西了,但一字马的两只脚动得更欢,“沈生,你过来,我想亲亲,好久都没亲亲了!”
“每天都会亲宝宝,怎么会好久呢?”沈肄南上床,收起她的腿,勾着宝珍的下巴,低头,温柔地亲了亲她的嘴。
“不是这个,我要接吻。”
“乖,你现在不方便,等孩子出生后再接吻好不好?”
孕初期的时候他们接过吻,那时沈肄南就差点走火,忍住后去冲凉水澡。
从那以后,他再也不敢哄着小姑娘和他接吻,生怕做出对她不好的事情。
“我不,我就要现在!”宝珍盯着他,语不惊人死不休:“我不止要接吻,我还想要!”
沈肄南哄她:“宝宝乖,听话些,等孩子生下来以后,老公再喂饱你好不好?现在真的不行。”
“为什么不行?医生都说啦,孕中期有需求很正常,而且,适当控制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宝珍哼道:“你肯定是对我厌倦了,不想就不想,就知道找借口,我讨厌你!”
话落,她看都不看他一眼,径直躺下,正要侧个身表示自己的生气,结果不方便,又转回来,对上他那双无奈的眼睛,宝珍干脆拽过枕头挡在自己的脸上,大有一副眼不见心不烦的架势。
沈肄南去拉她的枕头,“宝宝?”
宝珍不理会他。
“不理我,也不说话,那就是不想接吻,也不想要了?”他关灯的动作倒是快,“那好吧。”
“……”
室内的光线一下子暗了,宝珍还没来得及气,抓住的枕头被男人夺走扔在旁边,接着清冽的气息靠近,一具极为压迫感的身躯罩在侧上方,沈肄南于黑夜中低头吻住她的唇。
小姑娘呜咽着哼了声,脾气上来又不想亲了,刚推着他的肩膀,就被抓住手腕扣回去,十指相埋,男人撬开她的牙关、勾着女孩的舌和她接吻。
亲得有些狠,让人难以招架,也不知是想惩戒她,还是想借机发泄。
宝珍瞪大眼,快喘不上气,感受到男人的唇舌一点点探过她的下颚、脖颈、锁骨,一路蜿蜒。
关于怀孕期间是否能做那种事,这点沈肄南也从医生那里听到过。孕初期胎儿不稳,不宜;孕后期待生产,不宜;唯有孕中期,只要指标正常、身体状况不错,可以适当。
剥得七七八八,晦暗的光线里,小姑娘的皮肤依旧雪白光莹,小腹隆着,轻柔的吻辗转往下,宝珍看不清沈肄南的神色,有些紧张。
“沈,沈生……”
“乖。”他捏了捏她的手指头,轻轻分开女孩的月退,埋首。
小姑娘喉咙发紧,脑海里像突然一黑,紧接着是密密匝匝的电流蹿过,她蹬着腿,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随后便是难以克制的吟。
宝珍呼吸颤颤,“嗯……沈生……不。”
她仰伸着天鹅颈,单薄的肩背有微微抬起的起伏,手指揪着柔软的床单,略显笨重的身子绷得很紧,小姑娘晃着脑袋,一丁点‘委屈’都不肯受,很快就哭哭啼啼求饶认错,哪还有刚开始大胆胡闹的做派,沈肄南置若罔闻,一面很有分寸,一面又不断刺激她。
宝珍的双眼逐渐开始失神,感受到温热的唇舌富有技巧地王元弄,难熬的时刻令她想到很多,可在纯黑利索的短发磨砺下,小姑娘险些恍惚觉得埋首在那的不是人,而是一只大型的狼狗,时而探着浅浅地搅,随即往上衔住珠蒂,会带点力道,来来回回。
“沈,沈生……”女孩的喘息带着哭腔,感觉灵魂都要出窍,扭着腰想挣脱却被男人死死摁住,“呜呜呜……沈肄南!”
男人抬眸,深邃的异瞳带着晦暗不明的深色,像漩涡要将自己的小妻子吞没,清晰的下颚线带点水渍,是茓里溢出的。
沈肄南又给她分开不少,“人菜瘾大,宝宝不是闹着想吗?现在乖乖受着。”
宝珍可厉害了,怀着宝宝还能练瑜伽劈叉一字马,这点根本不在话下。
她红着脸瘫在那,被递到了巅峰,双手无助地捂着脸,下一秒,小姑娘透着指尖的细缝看到男人缓缓直起身,就那般不紧不慢地找准地方,将自己的一点点往里送。
沈肄南就算再混账,这会也不可能尽数放进,只是浅浅的来回,大有一副浅尝即止的架势,宝珍还没从刚才的回过神,就感受到米且石更破开潋滟的细缝,她咬着唇,眼泪氤氲,片刻后小可怜似的咿咿呀呀叫。
男人咬着牙,额角青筋暴起,“宝宝,你不如杀了我。”
最难受的莫过于他。
宝珍连忙抱住他的一条手臂,抓着他修长的手指亲了亲,又乖又无辜,安抚的作用没起到,倒让放在那的一小截更加骇人,反复来回过后,他口耑着气亲吻妻子隆起的小腹,抵着殷红的缝悉数放出。
沈肄南重新吻上宝珍,扣住她的手指,低磁沙哑的嗓音带着温柔的缱绻:“宝宝,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