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开始不知道苏建鹏要干什么，在听到苏建鹏不遗余力的夸赞工厂还有把信誉渲染的那么重要的时候就暗暗开始猜测，苏建鹏不能大费周章的真的来参观工厂，也不能花力气替小姐说好话，毕竟工厂不是他的管辖区域。在他多次确认产品质量和明显慌乱的眼神中，就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今天的不知道，优宁以次充好早就知道了。”苏晓冉看着自己的指甲，说的随意。

“以次充好？”秦汀知道苏晓冉约过宁云海，但是他当时有事情在忙，并没有跟着，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后面事情一多，也就没有问过。以次充好，问题很大，整批货都会废掉，合作方也会质疑伟宏，毕竟供应商和伟宏是绑在一起的。

但是看今天的结果，小姐显然已经在源头把问题解决了，宁云海是个老狐狸，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小姐是怎么办到的，难道也是用了......

“小姐，您......我不知道方不方便问。”

“零度。”苏晓冉直接两个字。

零度？秦汀一下子踩了刹车，震惊的看着苏晓冉。

苏晓冉被突然的停车身体前倾，不悦的看向秦汀，“要不要这么激动？”

“小姐，你，你没开玩笑？你是零度？”秦汀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

那几个被IT高手圈上的人中，他印象最深的就是零度了，一个以自己之力直接灭了当时轰轰烈烈的红鹰战队和恶魔小子战队，后来网络中有什么人拿大众当肉鸡去挑事情，零度都会出现，维护网络环境，在IT界很受人尊敬。

他从来没有把零度和苏晓冉联系在一起过。

“不像吗？”苏晓冉很是随意的看向秦汀。

秦汀汲汲的摇头，用行动告诉苏晓冉，不像是太不像了。或许是看电视的关系，脑中IT高手都是一身黑色紧身衣，平时冷着一张脸，来无影去无踪的，小姐？那个喜欢懒床、耍赖、撒娇的女孩是IT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