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迟做梦都笑出了声。
顾衍之看她对长相思都这么上心,又纠结于长相思是颜风涯送的,可想而知,颜风涯在她心里多重要。
不禁醋意大发,某天指着那寸草不生的土壤义愤填膺道,“你相公我还比不上一株没有生命的草。”
苏迟每次光顾草的次数比来看他的次数不知道多了多少倍,真让人心理不平衡。
苏迟怕他不高兴,便勾着笑容哄他,“没有啦!阿衍你和长相思一样重要。”
*当然,苏迟种长相思也有懒怠的时候。
这几天月事正悄无声息地到来,由于量大,她的小腹涨的难受,索性抱着温暖的热水壶窝在榻上,哪里都不想去。
长相思就让素云给搬出去晒太阳。
这种时候,苏迟格外嗜睡,吃了早饭想睡,吃了中饭也想睡,吃了晚饭更想睡。
一天到晚都病恹恹的,看起来没一点精神。
顾衍之看她脸色略显苍白,以为她是病了,某天午后特意抽空过来看她。
苏迟正平躺着,安然午睡。
枕畔放着一本被翻旧了的话本子。
顾衍之看她睡的熟,也没敢打扰她,只坐在榻沿给她掖了掖被子,而后拾起那本话本子,颇有闲暇地看了起来。
睡梦里的苏迟无意识地翻了个身,没曾想幅度太大,径直翻到了一堵肉墙上。
心里猛的咯噔一下。
苏迟猝然警醒。
她揉了揉眼睛,意识不甚清醒地睁眼看过去。
面前是一面柔软顺滑的布料,她的手下还有温暖硬实的触感。
略略抬眼,顾衍之正挪开话本子,含笑望着自己。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