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迟听得耳根子一热,固执道,“总之我就是不打牌了,你也不要给我钱,今天的三百两我都不知道该怎样还给你,就怕你知道了要生我的气……”
“所以你就想赶紧把袜子赶出来然后好给我道歉?”
苏迟重重点头。
“不怀好意。”顾衍之含笑地点了一下她的鼻子,“不过就是三百两银子,我又不是不能挣钱,所以没什么好心疼的,你也别放在心上。”
“我就是心疼嘛,毕竟是三百两,好多的,可以用好久了……”苏迟记得自己在洛水楼卖初夜的时候顶多值三百两银子,那个价钱在她的认知里已经高出了天价。
如今输了这样多的钱,她承受不来。
而且,她本身就欠了顾衍之五千两,虽然后面以身相许了,但是苏迟觉得顾衍之做的是一笔极其亏本的买卖。
她压根值不起五千两的价钱,偏偏顾衍之那样抬举她。
看苏迟那样纠结,顾衍之道,“那你的意思是,想把那三百两银子要回来?”
“哪里要的回来哦。”愿赌服输,苏迟完全不抱希望。
“你要是想要,还是要的回来的。”
苏迟眼前一亮,期许地问,“怎么要?”
她现在恨不得时光倒流,宁愿做针线也不打牌,也就不必这么心疼钱了,真是跟割了肉一样心疼,最主要输钱还是在顾衍之经济能力有限的情况下。
尽管顾衍之把钱的事说的风轻云淡,她还是不想给顾衍之添堵。
“你明天继续约她们打牌。”顾衍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