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自己的事情。”

脸上并没有表现的多卑微，这些年她已经尽力让自己变得坚强。

“公子你就莫要强人所难了，苏迟是心甘情愿来我们楼里做姑娘的，过几天她就要把初夜卖出去了，公子真要喜欢她，到时候过来出价就是。”玉娘笑呵呵地说，言语还是很恭敬的，她看的出来顾衍之不是什么平民之流，玉娘惹不起，总讨好的起。

殊不知这句话却硬生生得戳痛了顾衍之的神经，“初夜？”

冷冷一哼。

顾衍之看了苏迟一眼，“你就是这么作践自己的？”

苏迟低下了头，没有说话。

她察觉到顾衍之的呼吸都重了不少，深吸一口气，“你告诉我，这不是你自愿的，对不对？”

“不是。”毫不犹豫地否认。

顾衍之的脸色变得阴森极了，唇畔一抹冷意，“苏迟，我今天才发现，你是这样的人。”

不管苏迟是不是自愿的已经不重要了，顾衍之看中的是苏迟的态度，但是苏迟的态度坚决的让他心灰意冷。

一年没怎么接触而已，她却从那个柔柔弱弱，凡事没有主张需要依赖的女孩子变成那个令他陌生的人。

他有些不大认识她了。

苏迟毫不自知地笑笑，“世子爷看清楚了就好，世子爷也知道的，我们家的人都不是好人，世子爷不用同情我什么的，这都是我自己的选择。”

苏迟说完，也不管顾衍之什么心情，便同玉娘告了辞，“玉娘，我先回房去学规矩了。”

顾衍之没有追上去，大概是对她太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