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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辰的不告而别,是让栖家宝和王氏都很意外的一件事。
他们都以为司辰会留在自家好一段期间,不料这还没几日,人家就走了。
栖家宝就觉得,可能玉佩上的司和司辰的司并没有关系,可能一切真的只是巧合而已,是他太多心了。
这使得栖家宝一开始打好的满腹草稿,最后又统统吞回了肚子里。
王氏在那以后整天就直叹气,就好像她错失了一座唾手可得的金山一样,她心里那个恨啊。
“你们家那个司伯怎么就这么着走了呢?可留下什么钱财没有?”
王氏在茴香嫂子家做针线,和茴香嫂子闲聊,茴香嫂子不免多嘴地问上一句。
王氏恨恨地道,“可不是,什么都没给我留下。
他给老四做工的那些工钱,还是我自己去问老四要的,我要不问啊,老四就该私吞不给了。”
“这要问也应该是你家老大去问吧?这人毕竟是你家老大在帮扶的。”
“他还在我家住了那么久哩,住我家就不要钱了啊,我去要钱,那是天经地义。”
茴香嫂子暗暗嗤鼻,老了老了,还这么贪得无厌呢,又说,“对了,你们家老四店里的事都解决了吧。”
“解决了解决了,听说这次咱们中州的知府大人也出面了。”王氏自豪地摆摆手,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道,“我们家老四虽然不如老三有能耐,但交朋友的本事还是不错的。
这往来的朋友啊,随便一揪,就是一个身份显贵的青天大老爷,连知府大人那样显贵的人物都揪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