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脚大夫语重心长地感慨了句,“栖家的,你们家今年的事有点多啊。”
他今年都来了好几趟了,不是这个出事就是那个。
“是啊,今年也不知道咋回事,一个接一个地出事。”栖家宝叹气道。
“说句不好听的,人多是非也多,还是早点分开了自在。”赤脚大夫说,“反正你的儿子们都成家立业了,是时候分家了,你和你家老婆子也能多过几天的安生日子。”
“这不是……老婆子一直不肯分……”
“不分家?这怎么成呢,别人家儿子都差不多这个年纪分的家。
你们啊,就是管地太死板了,儿子们都不安分了。
等再过两年了,你们两个老人家就更管不动了。”
“你说的也是……”栖家宝陷入了思考。
“行了,你也不用送我了,回去吧。这几天记得别让你家老大受刺激了。
你看看,那么大一个汉子了,为了分家,寻死的事都做出来了,这是心里受了多大的苦。”
“唉……”
É“孩儿她爹,渴了不,来,坐起来喝点水。”陈香坐了床沿,贴心地端来一杯水。
才醒来不久的栖多弟情绪还算稳定,毕竟王氏气得去别屋哭去了。
栖多弟乖乖坐直了身子。
栖瑶害怕地窝到栖多弟怀里,带着哭腔喊道,“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