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二那天,栖多才还亲眼撞见王氏偷偷给栖水沛塞银子。
都是一个娘亲身上掉下来的肉,怎么就能这样区别对待呢。
栖水沛成日穿金戴银花枝招展,而他的发妻,却终日俭朴务实,孝顺公婆,任劳任怨。
对比之下,栖多才越发觉得,娘这一笔,是实实在在地写了两个栖字。
娘到底是太偏心了!
桂圆会心一笑,“你能这样想就好,我之前一直怕你想不开。”
“阿圆,你男人我已经能赚钱养家了,这点事情我还是看得清的。
以后我再要挣了银子,全部交给你保管,不给我娘了。”
“诶,对了,你想好今年开春去哪里做事吗?”桂圆突然想起一事道。
这可是大事。
栖多才黯了下脸色,摇头道,“没,我以后还是安心读书吧,早点考个功名出来才是要紧。”
“你别难过。”桂圆宽慰道,“我昨儿个听我娘说了,隔壁村的白云学堂还招夫子呢。
要不你去那儿试试吧,我娘和白云学堂的院长是远亲,到时候可以帮你说说情,凭你的能力,你一定能进去的。
正好那地方离家不远,你还可以天天回来呢。”
“那地方?”栖多才面露不屑,嫌弃道,“那地方破破烂烂,我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