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李黑,一如既往地骨瘦如柴,肤色浓黑。
不,甚至更黑了些,黑黄黑黄的。
更要命的是,李黑是肉眼可见地萎靡不堪,走起路也是轻飘飘的,没一点力量,看着很没精神。
真让人怀疑他年底这些日子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王氏就悄悄在屋里问栖水沛有关李黑的事。
栖水沛一脸扭捏地道,“他变成这样我怎么知道。”
王氏一看栖水沛这扭捏的神态和动作,顿时咂摸出了点不一样的味道。
于是王氏语重心长道,“你们年轻人总是血气方刚的,房.事上还是要多加节制才是。
尤其是李黑,他要敢胡来,你就拒绝他,不能天天这样啊,会出人命的……”
“娘你可别说了。”栖水沛脸都红透了,“他倒是想胡来,可就是没这能耐。”
哪次不是她自己主动自己上的,李黑从来都是躺在下面任她胡作为的那个。
哎……说出来都心塞。
本来挺享受的一件事,双方都很乐意交付身心。
对于栖水沛来说,更是如同罂.粟,真让她上瘾了。
每天都得来几发,不然晚上都睡不着。
有时候李黑身体累的不行,不肯配合,栖水沛火在心头,死活不答应,愣是按着人强上了。
王氏黑了脸,唾道,“什么呀!沛儿你怎么能……怎么能做这样的事……”
说出去都丢人啊!
“娘,是李黑不行,我没有办法的事。”
王氏无语摇头,“你……你怎么就这么不让娘省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