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子鱼想起他们还没的晚饭,中途愣是打断了栖行云的兴致。
“该吃饭了,我好饿,肚子都在咕咕叫了。”
栖行云不情愿地从她身上起来,“我去端过来。”
“记得把衣裳整一下。”
别衣冠不整地出门。
要知道,她男人穿衣裳的时候是最禁欲高冷的,像天山雪莲,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不穿衣裳的时候是最放荡不羁的,堪比山中猛虎水中蛟龙,迟子鱼都招架不住。
衣冠不整的时候,是最有诱惑力的,迟子鱼光是盯着他优美的颈子都能咽口水。
栖行云回头,冲她邪恶一笑。
“你怕什么……”
说完,随意拢了拢衣裳出去了。
迟子鱼脸不争气地一红,抱紧了薄被子,没说什么。
晚上做了几道清淡小菜。
两人随意吃过了些,便回床上继续闹了。
他们好久没有这么放肆过了。
额,不对,上次在树林里还有过一回。
当时迟子鱼体验了一回做地下情妇的滋味,胆战心惊地很。
直到意兴阑珊地分开。
迟子鱼枕在他有力的臂弯里,低声讨论起了正事。
“……等我们的作坊开业了,就正式搬家。
日子我都挑好了,你觉得二十二这天搬怎样,好事成双。”
他在她耳边道,“我听你的,不过越早越好,我等不及了。”
迟子鱼只觉满头黑线:“……”
真不知道栖行云脑子里天天在想什么。
他的节操呢,他的高冷范呢?
肯定是被迟子鱼一口吞了。
……
作坊的模子陆陆续续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