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把你男人当宝了,哼!”月儿抱不平道。
迟子鱼就冷笑了,紧紧盯着她们:“原来如此么?”
月儿被看得心里直打鼓,嘴上却依旧逞强。
“就是!你想怎样?走,芳芳我们回去,咱们才不稀罕他们家那破宝贝呢!
真以为我们夸了两句就能尾巴翘上天去了啊,要点脸吧,无知的乡村野妇……啊……”
话音未落,月儿失声尖叫。
迟子鱼使力把她拽到了跟前来。
居高临下地道,“你说谁是无知村妇,再说一遍。恩?”
声音平平,没有一丝波澜。
月儿吓得花容失色。
她奋力挣扎道,“就是你这个村妇,你又丑又凶!快放开我!”
迟子鱼嘴角冷冷一勾,“说清楚,到底谁是村妇?”
声音里满是威胁。
就像栖行云说的,有时候不管男人女人,给点颜色看看对方就会明白自己几斤几两,有没有这个能耐挑事了。
月儿挣扎不开,忙呼喊着救命。
海棠和芳芳却在迟子鱼的眼神威胁之下,后退了好几步。
月儿不可置信,“你们快点来帮帮我呀!”
海棠远远地道,“算了吧,月儿你别跟这种人计较了。”
“就不!”
月儿才不信这个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