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他当初对徐冰冰也是有过绮念的，并且这样的念头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

那段时间，徐冰冰总是出现在他的梦里。

让他浑身躁动，欲罢不能。

醒来后也是大汗淋漓。

表哥和表妹，永远是最容易碰撞出火花的人选。

他何尝不知……

如果当初他勇敢一点，把这份埋在心底的感情说出来，也许如今就不一样了。

徐冰冰是他生命中的第一人。

从今往后，这个第一人，便要永远埋在回忆里了。

再扒出来，便是不可言说的伤痛。

有那么一瞬间，栖多才内心的一角是脆弱孤独的。

“冰冰，你也要早点找个好人家，你要幸福。”栖多才想了想，终于挤出这么一句话。

面对曾经唾手可得的初恋，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徐冰冰感动地都要哭了。

她当初为什么要揪着四表哥不放啊，明明三表哥才是对她有情意的。

她怎么就这么眼瞎呢。

“我明白的，表哥。”然而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她和他早就不可能了。

“你很好，冰冰。”栖多才低声道，“是真的，你是我心头的白月光，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这应该算是坦白吧。

坦白自己曾经是喜欢过她的。

只是自己的心思一直都在读书上面，压根就没想过情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