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也觉得栖水沛这话太没礼貌了，于是推了推她手肘。

栖水沛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哪里做错了，满不在乎道，“干嘛啊，我说我三哥在这里当夫子很厉害有什么错吗？别人还当不上这里的夫子呢。”

夫子微微一笑，言语间依旧客气，“原来你们是来找栖夫子的，他这会儿正在上课，不若我带你们到客间休息，你们稍等片刻……”

“他在上课你就不会把他叫过来，我们还要去逛街呢，可没时间在这里等你们。”栖水沛道。

老者就笑着不说话了。

“沛儿。”王氏都想骂栖水沛了，今天她真是太不懂事了。

“正好我们没什么事，等等也行。”王氏赔笑道。

“不知道我们还要等多久？”栖家宝问。

“约摸一刻钟。”老者笑道，“你们且随我来客室。”

栖水沛很不乐意，“娘，我们还要买莲子，买藤椅，我还要买胭脂呢，等这么久，我真不想等了。”

“多等一会儿不会掉你块肉。”栖家宝有些生气了，喝道。

自家闺女平时在家里不会说话就算了，怎么到了书院这地方还这么口无遮拦。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不会教养女儿。

栖水沛生气地嚷嚷起来，“等就等嘛！我又没说我不等！爹你干嘛要凶我！”

“不懂事！”

“是，我是不懂事，那也是爹你教的好……”

“沛儿，别跟你爹顶嘴。”王氏喝道。

栖水沛忍了忍，咬咬牙，好不容易把气给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