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这些银子就当做我们村上的开支,计入村里的公账,你们的意见怎么样?”
“五十两银子啊?”栖多金听到钱就激动了,“肯定要的啊!”
“这要是他承包了水库,影响我们田里放水怎么办?”有理智的人问。
“这你就想多了吧,人家养他的鱼,跟我们放水有什么关系,鱼又不会把我们的水都给喝了。”栖多金反驳道,“我看可以了,五十两银子够多了,反正我们村的水库也不大,咱们还赚了。”
“这人是谁啊?这么胆大,水库建了这么多年了,水又多又深,人掉下去就完蛋了,这么多年来也没听说谁胆子大到要承包水库养鱼的。”又有人发问。
村长就笑而不语。
“对啊,是谁啊?”
“管他是谁,咱们有银子得就行了,操心那么多干啥,掉不掉下去是别人的事,又不是你该操心的。”栖多金又说。
“我觉得,它要养鱼,前提是一定不能影响我们大家用水,人家有没有胆子在水库里养,这不关我们的事。”有人说。
“这个他会保证不影响。”村长说。
“保证?谁都能保证,但嘴上说说有个屁用……到时候影响了大家的收成,我们的损失谁来培,那可是我们一大家子一年的口粮!我不同意这事!”
“我也不同意!太危险了,他这是拿我们全村人的口粮在赌啊!”
“我也不赞成。”
……
一时大家的言论一边倒,统统都是反对意见,怕养鱼影响农业灌溉。
正七嘴八舌,吵闹不休之际。
栖行云从帘子后面钻出来了。
“我们可以立个字据。”栖行云面对着大家朗声道,“如若你们的庄稼产生了损失,损失了多少,我就赔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