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水沛那人真是要命,什么话都敢往外头蹦,败坏了人家的好感不说,还非得连累我一起,她这张利害的嘴啊,迟早有一天要惹事。”
迟子鱼想起方才栖水沛多嘴乱说话时,徐夫人并不好看的脸色,就一阵心累。
其实徐夫人是个待人宽和的人,性格也特别好。
不过再怎么好,也是有底线的。
和这样的贵人家说话到底要注意分寸,毕竟又不是什么亲戚朋友关系。
他们现在顶多是卖家与买家的关系,该做到的尊重还是必须要有,不然就显得太没礼貌了。
而栖水沛就属于那种不会分场合说话的,只要心里有抱怨,便要一股脑地往外冒,非要把自己说个顺畅才好。
殊不知,她是高兴畅快了,别人听了却不高兴了。
人徐夫人是来买花的,不是来听你天天瞎逼逼卖主家里那点破事的。
这样说话不是明摆着去破坏人心情的么。
“她今天在她们面前说你什么了?”
“倒也没说什么,就是说我没给她吃花饼,偏心娘家,不孝顺婆家,结果她还没说完,徐夫人和黄夫人都不太高兴了,水沛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闭嘴了。”
“她那张嘴欠地很,平日里就喜欢怼天怼地,现在我爹娘都愿意罩着她,以后她自个成家了,有她好受的。”栖行云道。
正说话间,迟子姜就带着两个夫人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