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挲，游走，缠·绵。

迟子鱼不禁低吟出声。

彼此的喘息一点点加重，空气里游荡着让人脸红心跳的靡靡之音。

……

春深的夜，好像很长，其实又很短。

清早，迟子鱼抱着被子当真不肯起床。

栖行云也不催她，兀自下床去，“你继续睡，我去给你煮碗面条吃。”

其实迟子鱼是醒了的，只是脑子很不清醒。

混混沌沌的，只要一闭上眼睛，就感觉自己随时都要睡过去了一样。

“都说了晚上不要折腾了，这下今天要赶集我都起不来。”迟子鱼眯着眼睛，迷迷糊糊地埋怨道。

还没清醒的她，说话的声音都软软糯糯的，听起来颇有几分撒娇的意味。

栖行云毫无忏悔地一笑，穿好衣裳道，“今天除了送货，应该也不用做什么，晚点去也没关系，反正我们有驴子。”

迟子鱼也正是想到了这一点，所以就比较放纵自己了。

她长长地嗯了一声，心情放松，便又睡过去了。

后来还是让栖行云给搅醒的。

“该起来吃面了吧。”

迟子鱼觉得他的声音像是在耳边，又好像在云端，很不切实际的感觉。

半眯着眼道，“你怎么这么快就煮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