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栖行云没头没脑地一打岔,迟子鱼都不知道说什么。
脸色微微一红,嗔道,“净会胡说。”
“我没骗你。”栖行云满脸无辜。
他懂医理,难道还能说假话。
“你快帮我把这罐桑泡收进屋里去,我来把晒盘洗一下,待会晾一下刺玫花,不然太晚了今天就腌不了了。”她红着脸转移话题。
“嗯。”
栖行云乖乖把罐子接了过去,迟子鱼则拎了半桶水出来刷洗晒盘,还有一个坛子。
刷洗完后,便把刺玫花都撒上晒盘去晾晒了。
晒盘搁在银杏树底下。
叶子翠绿茂盛,强光照不到,且树底阴凉,适合晾干。
坛子则倒扣在一旁滤干水分。
“我们家只有红糖不够,待会吃了饭我去看看谁家有蜂蜜,我去买几斤回来。”迟子鱼道。
“我去吧。”
“你还是别去了,就你这对别人爱答不理的模样,到时候人家还以为你是去打劫的呢,可别把人家给吓着了。”迟子鱼揶揄道。
栖行云想了想,“可以。”
吃过午饭,迟子鱼便出门去别人家买了三斤的蜂蜜,顺带跟人家婶子唠嗑了一会儿。
回来时,还以为栖行云在家等她,没想到人影都不见了。
迟子鱼没多想。
兀自进了厨房,将花瓣、红糖、盐一同放了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