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子鱼咯咯地笑着别过头去。
栖行云紧追不舍,嗅了嗅道,“好香……”
迟子鱼干脆扭过头去正对着他。
近在咫尺的两人,险些碰上对方的鼻子。
气息滚烫。
迟子鱼尴尬地噗嗤一笑。
才要说什么,栖行云二话不说准确地低头吻了上去。
迟子鱼还能说什么。
她已经被他纠缠地喘不过气来了。
……
深夜,万籁俱寂。
油灯枯黄。
“孩儿她娘,怎么还没睡?”栖多弟已经睡过一觉了,然而醒来时屋里还有些微光。
待他视线明晰了,才明白陈香这个时候了还还油灯下绣被套。
栖多弟一时有些心疼地走了过去,压低了声音劝说,“你也别忙活了,赶紧睡吧。”
陈香熬地眼睛都红了。
视线里朦朦胧胧的,但是不得不强迫自己多绣两针,不然到了白天家务事一大堆,她压根忙不过来。
这样混沌的状态也导致她绣的很慢,却也总是扎到自己的手指。
“我再做一会儿,不急。”陈香揉了揉干枯酸涩的眼睛道。
栖多弟很是心疼,“你肚子里还有娃呢,你忘了上次娘一天之内让你做那么多绣活,最后害得你晕过去了,你吃得消娃儿可吃不消,快睡吧,啊,明天再做也不迟。”
“可是水沛这亲事眼看着就定下来了,我这鞋子什么的还没帮她做好,再不抓紧时间,到时候娘又该说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