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多金抹了把汗,还是灰溜溜地走了。
但是心里那股好奇劲一直挥之不去,所以隔三差五就喜欢来栖行云屋外听墙角。
是真的很恶心了。
迟子鱼一开始并没有发现他的鬼鬼祟祟,某天在她屋檐下侍弄自己刚种下不久的多肉,便注意到附近的树丛里有动静。
迟子鱼心念一动,拎起竹扫帚就往那藏了双眼睛的草丛里扑了过去,紧接着栖多金嗷地一声窜出来。
“弟妹你干嘛呢!”
迟子鱼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当是有野兽在里面呢,没想到是二哥你呀,二哥你躲那里做什么?”
栖多金额头被打出了一个大包,一脸的憋屈模样。
“我没干嘛啊,我……我在那里方便,老三把茅厕给占了。”栖多金机灵道。
就算事实上可能并非如此,迟子鱼仍是嫌恶地掩住了鼻子,“二哥你……”
要不要这么恶心!
栖多金嘿嘿笑,“弟妹你看我脑门上的大包,我可是真的冤枉,你可得把你们的药酒拿来给我擦擦。”
迟子鱼便转身回去,“行吧。”
栖多金顺势跟过去,往常栖行云在家打造柜子,他没法接近,今天刚好栖行云去地里了。
就迟子鱼一个女人在家,比较好对付,栖多金以为。
“这是药酒和棉花。”迟子鱼在柜子里翻找了一会儿,找出来给栖多金。
栖多金站在门口,眼睛不住地打量这间屋子,赞叹道,“弟妹你们这自从换了新桌子新床,屋里都大变样了!哪天也让四弟帮我换一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