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多才看到这个场景,一时又气又无奈,赶紧去扶了赵越起来,灰溜溜地离开了。
“三哥也真是的,都交的是些什么狐朋狗友,跑来说帮我烧火,结果火着不了,就把自己的书都搬来烧了,非得在这里给我添乱。”迟子鱼无奈道。
栖行云看了柴禾堆一眼,见那边果然还堆着一摞书。
顿时嘴角嘲讽地一勾,“他自己就不是什么好的。”
他说着,人已经坐到了灶台前,塞了柴禾进去,重新把火堆给架起来了。
而后他也没离开,一直生着火,偶尔帮迟子鱼洗个菜。
他心血来潮拿起栖多才的书看了一眼。
不看不知道,一看他的目光就沉了下来。
书不是好书,甚至是市面上最不入流的言情刊物。
栖多才仗着家里没人识字,大喇喇地把书搬来当柴烧,别人顶多心疼两下,也不好说他什么。
谁让他是秀才,秀才有决定一切的特权。
迟子鱼也心疼他那些书,走过来随手拿了几本走,“与其当柴烧,还不如拿过去给我垫桌脚呢。”
他们的桌子也是破破烂烂的,屋里当真是物没好物。
“等我有时间,我再去砍几棵榆树回来做张桌子,顺便把柜子也换了。”栖行云道。
“别告诉我你还会做桌子柜子?”
“我可以学。”
“去哪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