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兄弟,你说是不是?”赵越笑面春风地问着栖行云。
栖行云不置一词。
赵越嫌恶地皱了下眉,“你是聋了吗?跟你说话呢怎么还不搭理了,哑巴了?”
“赵兄,我们还是去看白鹅吧,你不是一直想看看白鹅长什么样吗。”栖多才连忙拽了赵越离开。
赵越不服气,一把甩开他,“多才,你四弟怎么回事?到底是聋了还是哑巴了?”
栖多才赔着笑脸,“我四弟他很好,就是不善言辞,你们莫要见怪。”
“老子倒是想看看他多不善言辞!”赵越一脚踹上那竹床,无理道。
竹床牢固,只轻轻吱呀了一声,未曾动摇。
但栖行云随后就站起来了,冷着脸瞥了赵越一眼,二话不说就抡着拳头过来,往他脸上揍去一拳,“滚!”
赵越就是一城里的读书人,胳膊细嫩,不擅长打架。
栖行云这一拳头抡过来,愣是把他打趴在了地上,嘴角流血。
“赵兄!”
栖多才和王芳措手不及,忙去扶他起来,“你没事吧?”
赵越随手抹了下嘴角,恨恨地瞪着栖行云的背影。
“村野莽夫!你竟敢打老子,信不信我找人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