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事后来就不了了之了?现在简直风平浪静地诡异。
真是蹊跷了。
她把自己的疑虑同栖行云说了一道,栖行云则不以为意,“随她去吧。”
迟子鱼也没那么功夫想这些乱七八糟的,缝好两身蓑衣,她便开始做斗笠了。
而栖行云做竹床的进程则一直比较缓慢,毕竟规模庞大。
不过连着三天阴雨天后,竹床已经出具规模,确实有模有样的。
天气开始放晴。
栖行云想把竹床赶完,近来便没怎么下地,大多时候都在家里对着那些绿油油的竹子敲敲打打。
雨后的阳光不算温暖,但是照在身上很舒服。
迟子鱼把竹篾竹叶都抱出来,坐了屋前的小院子里,晒着太阳,熟练地编着斗笠。
郭金莲被吸引过来瞧了许久,看迟子鱼手指灵巧地在竹篾间翻飞,又是嫉妒又是羡慕。
“弟妹啊,你怎么这么能干哟,连斗笠都会做。”
“我也就只会做斗笠而已。”迟子鱼心情好,便稍微谦虚了一下。
“你看看!你们两口子,你能干,老四也能干,我起先还以为老四说做竹床是说着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