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然茫然抬头，脸上的手似乎又有要收回的迹象，她加大力度将手留下，褚茶一顿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

“乖，先放手。”

“不要。”

“先结账离开，等出去再给你摸好吗？”

左然不想，但看了看褚茶态度强硬只能委屈巴巴将手松开。

她很委屈，为什么要出去才能继续摸摸。

正委屈着面前伸出一只手，左然抬头就看到褚茶站在身侧，她不明所以想了想又将脸颊贴了上前。

褚茶指尖微僵，忍痛小小摸摸把她头推回原处，不等她委屈的目光看向自己，伸手拉住她放在桌上的手将人拽起来。

“先出去。”褚茶拿过两人的包握住她手腕的掌心顺势向下牵起手，心情很好的去结账。

从餐厅出来，褚茶带左然回车上。不过因为喝过酒的缘故她没开车，只是和左然一起坐到后座。

密闭狭小的空间两人的距离挨得很近，彼此身上的气味以及淡淡的酒味被无限放大。

一路都很安静的左然在看到所处环境后呆了呆，她偏头看向身侧褚茶，昏暗的光线下近距离也能看清女人的侧脸。

左然侧身扒住她手臂：“学姐你不开车吗？”

“喝酒不开车。”褚茶耐心回她。

“那我们怎么回去？”左然歪歪头咕哝一句，整个人都靠在褚茶身上。

“你想回去了？”褚茶坐直些，摸出手机犹豫着是叫代驾还是叫助理过来，就感觉身上一轻，左然坐直了，借着手机屏的亮度能看清她脸上的表情。

左然咬咬唇，目光落在她看起来就很软的红唇上，吃过饭褚茶没补口红，本来的唇色粉粉嫩嫩的，左然很想尝尝触感如何，她犹豫一瞬遵从本心贴了上去。

“吧唧”一下，迅速离开。左然皱皱眉没品出来，又一次贴上去。

相比第一次这次她停留时间久一些，软软的触感很像棉花糖。

左然拉开距离嘿嘿一笑，对这个结果很满意，她舔了舔嘴唇盯着褚茶的嘴，又一次贴上去。

褚茶眼底闪过震惊，似乎没想到左然会亲上来，而且还反复几次。手机屏的亮度渐渐暗下，褚茶回神眼底闪过暗色，放下手机掌心搭在她腰上。

本来只是单纯贴贴，褚茶趁着左然僵住将人抱到自己腿上坐着，唇角微牵含住了到嘴的唇瓣。

车内温度渐热，鼻息交织相融，最终先主动的左然在褚茶的攻势下化作一团软脚虾，整个人缩在褚茶怀里，掌心还攥着刚刚被亲到缺氧时攥紧的衣领。

平整的衬衣衣领被攥满褶皱，领口扣子也崩开了几颗，只要左然把手放开就能露出里面光景。

作为战损版衬衣的主人，褚茶本人一点都不在意，她一只手抱住左然，指尖轻轻摩挲她脸侧。

呼吸渐渐平复，褚茶按耐住心底的躁动，拉回理智拍了拍怀里的人。

“送你回去吗？”

“……”

空气突然安静，褚茶顿了顿，低头就听见平缓的呼吸声。

好吧，睡着了。

褚茶叹气。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帮她做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