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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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10:30更新(?)
宗慈起:完美打击情敌,女神肯定不会和情敌在一起了
纪青青:家人们,谁懂啊,遇上贱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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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元今雪单手系着袖扣,沿着扶梯而下。
“哥,这么晚了你去哪?”
实习的这段时间,元萌就住在堂哥家,大晚上还盘着腿坐在客厅,没个正形的打游戏。
“我出去一趟。”
元今雪声线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冷无波,但却让极熟悉他的元萌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等元今雪走了以后,元萌才小声地舒了一口气。
自家堂哥那副面无表情恨不得杀人的模样,分明是谁捋到老虎须了,噗,还像头上被带了绿帽子怒气冲冲去抓奸的。
就是不知道是谁得罪了这大爷。
元萌有些幸灾乐祸,反正不是自己就好,她的手机屏幕已经灰下去,人物正凄凄惨惨躺在地上。
很久没玩游戏,手法都生疏了。
原本用来玩游戏的时间元萌全来看老婆直播了,所以今天老婆为什么不直播,而且连假都没请啊啊啊啊……
元萌急得抓耳挠腮,八月姐姐仿佛跟有魔力似的,她一个女孩子都好想娶回家!
元萌有些没忍住再次点开直播间,果然又是黑乎乎的一片。
不会是直播间那些垃圾人的风言风语让老婆看见了吧!
元萌咬牙切齿,不知道八月姐姐是挡了谁的路,突然涌出一大堆水军说姐姐现实有多丑,还恶意传出各种照片,有鼻子有眼说得清清楚楚,原本温馨的直播间被搞得乌烟瘴气。
要是八月姐姐真的因为这些原因不播了,她非得、非得偷偷借着“特权”把那些幕后的人马甲扒下来泄愤不可!
就算姐姐不好看又怎么样了,可是她叫我宝宝哎!
元萌虽然是个喜欢顶着乱糟糟头发沉浸在网络世界里的小垃圾,惹了她你会发现像是惹了一团棉花,没有任何后果。
但是要是有人要把爪子到元萌的娇娇老婆身上,那元大小姐就会告诉那些幕后的人,什么叫姐姐の舔狗威力。
夜色已深,大部分人已经回寝休息,现在正是男寝最热闹的时候。
一扇铁门,隔绝了两个世界。
门外是走廊,学生们脚步纷乱,正处在最青春无忧的时光。
他们嬉戏打闹,兴致勃勃讨论着游戏、学习或者哪个院的姑娘更好看。
而门里,外人面前灿烂如盛阳的男生正骑在舍友身上,蜜色的胸膛不住往前倾,奶尖没有触碰便俏生生挺立在空气中,以极其淫荡的姿势撅起屁股,一次又一次不知廉耻地将性器整根吞吃了进去。
他的动作没有章法,但正是如此,时轻时重的捅弄在痛苦中竟隐秘滋生了一种淫贱的快感。
肚子……啊哈……好像都快顶到胃了……
好涨,但好快乐……
宗慈起眼神迷离,前方性器没有被抚慰就翘得很高,从娇嫩的马眼处淌出点透明淫水。
青涩的嫩穴红肿成了圈,将性器结结实实地吃到底,宛如骚浪多汁的肉套子般裹在男人的性器上嘬吸。
被数次顶到骚芯,宗慈起仰着脖子,“啊”的叫出声。
他的后穴被捣湿得一塌糊涂,柔软的内部全部被性器侵犯鞭挞到了,骚肠子“咕啾咕啾”滑腻无比,肉穴口伴随着抽插疯狂抽搐,像是被操坏了一般。
男生小腹微鼓,腹部肌肉不住痉挛着,里头的淫液像是小喷泉般不停喷到青年的龟头上。
宗慈起眼眸迷茫,张着唇喘息着,吐出一截红润的舌尖,男生蜜色的脊背上布满汗水,汗珠滚落,眉眼中含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愉悦。
他喘息了好久,才慢慢回过神,像只黏糊的狗崽儿撒娇一般,低头在楚辞生的脸上蹭来蹭去。
蹭了好久,心满意足的男生才想起自己献出屁股和舍友上床的真实目的。
他摸出手机,但不知是怎么想的,摄像头咔嚓一下,将自己半张残存着高潮余韵的脸也收录了进去。
照片里的青年精疲力竭,浑身欲痕斑驳,黑发狼狈地贴在颊边,茫然的脸蛋上隐隐还有泪痕,乌瞳涣散,眼尾透着色欲潮红。
他看上去极乖,眼睫蒙着湿润水雾,任由人掐着下颚,几乎是温顺地张着唇,吐出颤抖又甜腻的喘息。
“要是一直都像现在这么乖就好了。”宗慈起小声嘀咕道,“你乖乖的别去勾引纪青青,我也不至于会做这种事啊。”
宗慈起并不认为自己是同性恋,哪怕他现在后穴满是被使用过度的酸麻饱胀,屁股里还含着同性刚射进去的滚烫精液。
宗慈起很确定,自己喜欢的只有纪青青,做这一切也是为了纪青青。
今天误打误撞和舍友滚到了一起,只能说是计划出现了意外。
原本宗慈起只想拍点照片威胁楚辞生的,没想到一被愤怒和奇怪的欲望冲昏了头,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就已经坐到青年身上。
反正、反正只能怪楚辞生太招蜂引蝶了,肯定不是自己的问题!
宗慈起再一次坚定了自己是直男的信念。
他从舍友身上大大咧咧起来,异物抽离肠道产生的磨蹭让男生忍不住腰软了一分,性器和淫水泛滥的骚穴分离时还发出了一声色情的“啵”。
原本粉嫩的穴口被捅弄得合不拢,露出一点烂红熟媚的肠肉。
骤然没有东西堵住后穴,骚水和精液混合的汁液开始顺着软烂肠道往下淌,异样的感觉让宗慈起下意识收缩了下穴。
寝室条件有限没有浴缸,只有还算能用的淋浴器。
“唔……”
在急急的水流下,宗慈起低声喘息,握着自己又硬起来的性器抚慰。
明明是自己的身体,可他却觉得手里的性器手感不太对劲,连后穴也有些发痒空虚。
刚才还扭得很欢骑在舍友身上泄了几次,现在却怎么都撸不出来。
宗慈起突然想到了舍友那根漂亮白皙的性器,插在自己身体里时带来的癫狂的满足感,仿佛魂儿都被送到了极乐。
他喉结动了动,眼神晦暗又兴奋,喉口莫名干涩。
自己把舍友弄脏了,就应该好好给舍友清理才对。
“呃、啊……!”
哪怕是沉在昏睡中的青年依旧不得安眠。
他一口一个“自己喜欢纪青青”“自己是直男”的好舍友,正跪在床边,修长的手指圈握在白皙性器上,埋头嘬吸着,圆润的龟头被他整个含在口里,舌头不安分地来回挑动。
等察觉口中事物突然怒张,像是要发泄了,宗慈起才惋惜地吐出口中的性器,那根大鸡巴被他以唇舌清理得干干净净,粉白热烫,表面泛着层淫靡水光,漂亮竟得让他舍不得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