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說的話:】
三次元一塌糊涂,之前和家里大吵了一架,没拗过爸妈,还是去找了个家附近的公司上班。
天天在精神内耗,焦虑得不行,国庆只扣扣搜搜放两天假,终于打算踹掉老板,申请走离职程序了。
于是滚回来继续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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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啦!
这个世界要完结了,想搞个夹在未婚夫妻之间的老实人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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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洛融川手里,还捧着师弟心心念念的荔枝盈春。
在众多长老的盛怒与威压下,楚辞生忽然轻轻的笑了。
“师兄,你当真带来了我年少时想要的酒。”青年笑容里显出一分稚气,如同得偿所愿的天真孩童,他歪了歪头,“真好。”
“不过……已经晚了啊。”
楚辞生微笑着开口,清淡的嗓音模糊在林间的微风中,散去了几分怅然若失的意味。
他早不是当初云涯山上,为师兄的冷待默默伤心委屈的小孩子了。
楚辞生不再期待别人的爱,他学会了如何去爱人。
或许从小到大的教育有些缺失,楚辞生学会爱的手段,也有一点点偏执。
他只想保护好自己的小狐狸而已。
保护自己明明并没有做错什么事,仅仅因为血脉,就要遭受千夫所指,万人审判的小师妹。
灵犀就是他的执念。
这样的楚辞生太陌生了,洛融川怔在原地。
“为何要这么做,你明明知道……灵犀她……”
分明眼前束手就擒的师弟才是放走魔族的罪人,他们两人身份却好似颠倒,作为代宗主的洛融川尾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是她用魔族秘术蛊惑你的对不对……一定是……!”
“不为什么。”楚辞生收敛了笑容,又恢复了淡漠,“没有原因,我只是想救她。”
洛融川还想说什么,跟在他身后的大长老面色难看,打断了他欲出的话。
老者陡然开口,高声呵斥道:“你可知你放走了谁?”
“您想说,我放走了魔族公主,成了人族叛徒对吧?”
楚辞生面色自若,丝毫没有大难临头的恐惧和悔意。
想到对方的身份,看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长老们更是愤怒,恍如火上浇油,呵斥着,“这可是叛族大罪,就算你是宗主之子,也容不得你继续活着!”
“长老,慎言!”洛融川脸色一变,急急开口。
楚辞生并不害怕,面对长老们或铁青或涨红的面容,他心中竟生出了无尽的好笑,像是格格不入的观众在观赏一出滑稽的喜剧。
“你们对魔族恨之入骨,可魔主阴康就在宗门大阵外,为何长老们不去与她一决生死,却在这里拿一只无辜的小狐狸撒气?”
“孽障!”长老气得咬牙切齿,“你住嘴——!”
“一个个皆是缩头乌龟,不敢去找阴康的麻烦,只能借着灵犀来正天下第一宗的威严对吧?”
楚辞生忍不住笑起来,这些话他早就憋在了心里,如今一吐出来,总算是畅快了。
“不过今日闹了这么大一出,总是要用死人来维护云涯宗威严的。”
楚辞生笑容淡了,他垂下浓密的睫羽,平静道:“我以身替灵犀,也算得上公平吧?”
他无所谓的态度,更加惹怒了诸位身份崇高的长老。
“不过是一不能修炼的废物,你莫不是以为,仗着身后是宗主,我等便不敢杀你吗!”
二长老脾气暴烈,执剑就要冲来。
毁天灭地的剑意顷刻间便涌上来,利剑高悬于顶,“老夫今日便替宗主清理门户!”
洛融川面色大变,想也不想就要以身去抗,却被身后的大长老制住了肩膀。
瞬间,浑身灵力如同泥牛入海,他被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融川,你是云涯的代宗主,莫非还要维护一个罪人不可?”大长老混浊的眼里尽是冷酷杀意。
洛融川冷汗浸湿了衣裳,死死盯着那柄利剑,急道:“大长老,师弟是师尊唯一的血脉,也是我道侣,不如交给我自己处置!”
“不要去淌这一趟浑水。”大长老高高在上地告诫道,他冷哼一声,依旧没有收回灵力。
洛融川咬牙,绝望之下,瞬间筋脉中的灵力暴动,一时不察,大长老竟然被他反伤,老人干枯的面容上是凝滞的震惊。
来不及……
来不及了……
洛融川眼中渗出血丝,一改之前严肃端方的姿态,显然是动了真怒,磅礴的真元倾尽而出。
可就算用尽了全身力量,洛融川也本能的知道,距离能救下师弟,还是差了一点点,已经迟了。
就一点点。
他不甘心——!
寒光凛冽,剑气喷薄而出,所有人都知道大局已定。
忽然金光大显,一柄从未见过的剑,竟抵挡住了二长老几百年前威震四洲的剑。
云涯一脉修剑,却从未见过公孙钰的本命剑。
不少人暗中猜测,这位人间皇子,其实不是使剑的。
二长老被剑气激荡,倒退了几步,竟然连一个废人都没有杀掉,面色愈发阴鸷。
“人皇既已继承皇位,便不再是我云涯弟子,我云涯宗清理门户,还请让开。”
公孙钰冶丽的眉眼隐藏在华冠的阴影下,显露出消瘦的下颚与淡色的薄唇。
他此番骤然出手,许多长老都不可置信。連载膇新錆连喺裙⑼⑴叁久1吧?五〇
在审判灵犀的事上,面对曾经万千宠爱的小师妹,这位笑容温温柔柔的新皇从不手软。
甚至,还和想要保下灵犀的洛融川阴阳怪气地吵过几次。
公孙钰并不是个合格的师兄,却是个合格的为帝者,一切只讲利益。
如今这人,不惜和云涯宗翻脸,也要救下并不亲厚的师弟?
开什么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