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是督主的。”柯景寅仍不知道自己面对着的是什么,虽然迷惑,却还是下意识回答。
于是那男人的攻势瞬间就变得更加猛烈,有如狂风骤雨。
布帛撕裂的声音再次响起,尤为清脆,一眨眼间,上衣也被撕烂开来,破碎的领口可怜挂在手肘与腰间,盖不住白花花的一片肩膀与胸膛。
与此同时,少了好几层布料的阻挡,柯景寅终于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肚脐与小腹之间异常的触感。
有什么硬物,带着热腾腾的温度,抵在他的身上。
这——这不可能!
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还未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手腕就被扣住,按到那硬物上头。
隔着布料的手渎,丝丝解渴。
厉钦一手揽起柯景寅的腰,将人抬高到双脚离地,半托半压地把他固定在树干上,略微弯下腰去吻那微微翘起的乳尖,腰身则强势地卡进那双腿间,迫得相对娇小的暗卫不得不分开双腿,将赤裸裸的下身隔着衣物与他的胯间相触。
赤裸又脆弱的地方摩擦到衣物上的绣纹,环绕周身的沉香味越来越浓烈,有点像他们初次接触的那个除夕夜。
但也不再是贞洁童子了,
到这个地步,虽然还是不明白自家督主是如何硬起来的,柯景寅还是尽量放松了身体,颤颤巍巍地将自己送到大灰狼嘴边。
“督主,别……到房间里头。”
又是一吻结束,他伸手攀住厉钦的肩背稳住身子,忍着不稳的气息,略带哀求地说道。
“害怕?”
柯景寅摇头:“就是,有些紧张。”
于是厉钦将他的身子往上颠了颠,直接拒绝了这个请求:“就在这儿。不会有人来的。”
吻似乎是永远都不会够的,又或者是迷惑猎物的一种手段,舌头深深舔舐进口腔带来的感觉将情潮推得更高,隐晦又激烈,来回几次之后,酥麻渐渐从舌根漫游到全身。
紧张的肌肉便渐渐软了,完完全全地卸了力气,任人为所欲为。
厉钦的腰带不知什么时候也在蹭动中散落开来。比起平日里的官服,这一套常服要简单上不少,外衣里头便是亵衣,布料轻薄,勾勒出下头结实的胸腹。
柯景寅只觉得今日的督主多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味道,大概是直白又急切的野性色诱,浑身都散发着捕猎的气息,既让人害怕,又忍不住着迷沦陷。更是无法忽略衣裳下摆遮住的地方,那只大手熟门熟路的挑逗与揉弄,掀起丝丝绵绵的热意与快感。
却又得不到最关键的满足,最后全都成了痒,与抓心挠肺的渴望。
于是控制不住地避开衣物阻挡,将脸贴上对方松散的领口,去感受那人的体温,与结实的肌肉。
但他忘了这个举动也可以解读为某种无声的催促。
厉钦大腿肌肉瞬间就绷紧得如同铁石,额头上青筋暴起,再也压抑不住这股欲望的冲击,在自己裤头处扯了两下,便用力挺身,往柯景寅的腿间撞去。
“啊……啊唔——”
两人贴得严丝合缝,腰间处又堆着破碎的布絮,如若此刻有第三个人在场,也该是什么都看不见的,只能从那声猝不及防的尖叫,以及厉钦血红的双眼,推测出几分旖旎桃色。
柯景寅承受不住地仰起脖子,双手紧紧攥着自家督主肩上的外衣,足弓绷直,在空中无助地乱蹬,浑身都在颤抖。
“师兄,太深了嗯……好涨……”
虽然那处早已被调教得足够柔软温顺,但真枪实弹的交合,却还是头一次。厉钦的性器比平日所用玉势还要粗上一圈,又烫得吓人,微微翘起的头部碾着肉壁,强势地往里头探,每次觉得已经到底了,下一刻又会被侵犯到更深更隐秘的地方。
那是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强烈又怪异,就像猎物的腹部被獠牙破开,献出从不示人的内脏。
却又不痛,是舒服的,是一种叫人头皮发麻的羞耻快感。
厉钦空出一只手,捞起柯景寅无力的腿盘在自己腰上,另一只手穿过那人腋下,半撑半抱的,将人更加牢固地困在自己与树干之间,而后粗喘两口,没有任何预兆地,突然开始了又快又重的顶跨。
“唔啊啊啊——”
隐藏在枝叶中间小憩的鸟儿被惊飞,翅膀扑动的气流带落几片树叶,却未能吸引树下两人半点目光,反而为这场幕天席地发情事带来更多刺激。
最开始只有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但很快,就混进了更多其他的响动,水声粘腻越来越清晰,两道不同的喘气声交错起伏,其中一道断断续续的,不多时便夹带了软软的哭腔。
“师兄、督主……呜……”
猎物祈求向加害者求饶,嘴里胡乱地喊着,穴道却激动地咬紧那柄凶器,分泌出更多情动的液体。
双乳被吸得发红肿大,本能的挣扎全都被无情地镇压。年轻的暗卫空有一身功夫,此刻却只能软着手脚,被人轻松架在腰上,感受身体里的性器磨过所有的敏感点,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撞上穴心,勾出强烈到可怕的快感。
渐渐的,就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男人又加快了速度,退开的时候几乎都是整根抽出,又狠狠没入,撞得咕啾咕啾的水声更加响亮。从两人交合处滴下了盛不住的清液,晕湿一小块沙土,格外淫秽。
柯景寅的神智都被撞出躯体,除了叫与喘,说不出任何的话来。眼睛也失了神,目光无处聚焦,愣愣飘在空中,看着热汗顺着厉钦的鼻梁掉落,然后啪嗒一声,掉落在自己脸上。
远处的天缀了几朵悠悠流动的云,偶有清爽的风打着旋儿路过,牵着几缕发丝去抚弄赤裸的肌肤。
明明此处没有外人,却仍然有无数双眼睛在目睹这对情人的野合,是树,是花,是雀,是蝶。
欲望本是一汪清水,而紧张与羞耻是颜料,落下几滴,顷刻就晕开融合,化作漂亮的色彩。
厉钦有意延迟了这一场交合的时间,足足等到柯景寅射了两次,将自己腰间衣物沾得粘腻一片之后,才收了攻势,快而小幅度地抵着最深处穴心磨上数十下之后,猛地一挺身,开始射精。
与此同时,倾身吻上怀中人的嘴。
攒了十几年的精水又烫又猛,一股股冲上已经软烂、熟透了的穴心,叫人更加崩溃。柯景寅可怜的哭叫被堵在嘴中,只剩下几声呜呜声,双腿再也勾不住厉钦的腰,毫无作用地挣扎两下后,就软软地垂了下去。
他又高潮了,上一次高潮的不应期还没过去,但快感已经满到溢出,生生用后穴达到了干性高潮。
灵魂被情欲占据,甚至一度忘了呼吸,全心全意地体会着这恐怖的快感。
直到攀顶的余韵缓缓退去,柯景寅眼前濒死的白光散开,脑子稍微冷却一点,厉钦才终于停止射精。过多的液体将他的小腹撑得微微鼓起,全然是被过度凌虐过的模样,荒诞可怜,却又有一种脆弱的美感。
欲望是一头需要被抚慰的凶兽,得到满足之后,便心满意足地暂且安静下来,厉钦最后嘬了一口柯景寅的上唇,等他呼吸慢慢平复下来了,才小心翼翼地将人放回地面。
但此时的柯景寅双腿早已软得不像样了。一旦没了支撑,身体便面条似的顺着树干往下滑,最后堪堪跪到柔软的沙地里。
厉钦没有扶。
柯景寅一抬头,便是他仍然硬挺的器物,粉色龟头还挂着微腥的浊白,正嚣张跋扈地对着自己的眉眼。
“小景,张嘴。”
对方高大身躯投下一片阴影,将他完全笼罩其中,俯视的目光更显得高高在上,语调重带着并不生硬的命令。
柯景寅便顺从地张开嘴,伸出舌尖舔净残留的精液。
乃至被强行塞满口腔,性器威胁般抵到喉咙口的时候,也没有生出任何反抗之意,低眉顺眼地收好牙齿,任侵犯者玩弄泄欲。
被完全掌控的感觉,也许真的会使人上瘾。
他抬头,与厉钦对视。
眼睛湿漉漉的,额发也都湿漉漉的黏在脸颊,像极了一直忠诚的小狗,祈求主人设施一点可怜。
——当然,他的主人向来也不吝啬自己的宠爱。
厉钦温柔地摸摸他的脸,尾指的长指甲轻轻搔刮那红透了的耳廓。
“还有四个时辰,小景可莫要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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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锣打鼓,奔走相告,普天同庆!!!!!!!!!
督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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