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到底是什么神人,居然能让余塘这么记恨,看他裸露在外面的肌肤又青又紫,还多处破皮的样子,实在是不太怜香惜玉。
他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后脖颈的咬痕,经过一周的休息,已经愈合得几乎看不出来了。
余塘眯着眼睛,他在心里盘算着周临越和宋闻韶的关系,装作不经意地开口问道:“你最近和宋闻韶还好吗?”
裴霖如实回答:“之前一段时间他很忙,周临越老是来庄园找他。最近......你也看到了,我在休假。”
裴霖已经退出组织,他不存在为组织保密的义务。既然余塘需要情报,那么在他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只要不涉及雇主需要保密的消息,能透露一点是一点。
余塘在听到“周临越”三个字的时候,就有种想撕了他的冲动。他直白地问道:“你知道周临越?”
裴霖诧异地看了余塘一眼,这次任务难道是冲着周家来的?
他虽然疑惑,但也全盘托出。
“知道,在酒吧见过他,”裴霖摸着下巴,绞尽脑汁地想着措辞总结,“放浪形骸,招蜂引蝶,身边的Omega没断过。”
余塘牙龈都要咬碎了,他锤了一下床,却把自己痛得嗷嗷叫。周临越是疯狗吗?怎么手指都没放过。
“你知道我这12天着了谁的道吗?”
裴霖:......
他好像猜到了。
裴霖叹了一口气:“周家也是财狼虎豹成群,你怎么卷进去了?”
余塘一口气堵在胸腔,气得他都有点喘不上气:“他个疯子。”
余塘将自己埋进枕头中,不愿面对地逃避着之前的遭遇。
裴霖看着兄弟一蹶不振,他叹了一口气,僵硬地安慰道:“你也别太难过了,就当被狗咬了好多口吧。”
“毕竟,我也被咬了一口。”
余塘:嗯?
余塘:嗯!
讲这个他就不伤心了。
他立马将头从枕头中抬起来,眼里全是对八卦的渴望:“你也是宋闻韶压了?”
裴霖表情一黑,他就知道是这样。
“比你好点,被咬了一口。”
余塘又将头按进枕头中,那不是和之前一样吗,咬一口20w!
又被裴霖赚到了20w!
裴霖神情犹豫,半晌后,还是说出了口:“咬的是后脖颈,还......灌了信息素。”
终于说出来了。
裴霖心里瞬间舒畅了。遇到这么憋屈的事,如果没人倾诉,他自己真的一时间无法排解。
余塘和裴霖两人对视半晌,同时长吁一大口气,虽然余塘更惨,但性质却是半斤八两的相同。
余塘也不装了,他揉着快要断掉的腰骂道:“Alpha都不是好东西,怕是看上我们Beta不会被标记了。”
裴霖没有反驳,他实在是琢磨不透宋闻韶的想法。
裴霖还在发呆,但余塘脑子转得快,他立刻交代裴霖:“一定不要让宋闻韶发现我们认识。”
裴霖遗憾地看了余塘一眼:“在你给我打第一个电话的时候,你的信息就传到他面前了。”
余塘垂死挣扎:“那不能让宋闻韶知道我和周临越有关系。”
裴霖点头:“只要我们没碰上,就不会露馅。少爷没有见过你。”
余塘感叹:“这一趟真是不顺......”
裴霖拿出翻盖手机,快速编辑了一条信息发送,嘴里说着:“我再请两天假,陪陪你。”
余塘心里感动,张口却说着反话:“我哪有这么矫情,不过......还是谢了。”
宋闻韶在收到裴霖的请假消息时,气得太阳穴直跳,还真是被他惯坏了,请假都这么随便。
“霍伊,和我出去一趟。”
霍伊一秒出现在宋闻韶面前,恭敬地应下。
托裴霖的福,霍伊在裴霖休假的那天起,被调到了宋闻韶身边做贴身保镖。
就在这短短的一周里,霍伊就亲身体验到了小少爷的阴晴不定。
他在心里默默流泪,就因为他和裴霖关系最好,就给他这么好的福利吗?
钱多是多,但他再干几天,都怕没命干。
而且Alpha信息素相斥啊!他每天既要控制信息素,又要被小少爷安排干各种杂活。
他真的好怀念喂鱼剪草的日子,下次他一定自己干,再也不会找裴霖了。
宋闻韶大摇大摆地直奔裴霖的住所,就怕没人知道裴霖住在哪里。
他皱眉看着破旧的居民区,窄仄的楼梯和昏暗得几乎起不到照明作用的楼道灯,心里不满地嘀咕,霖霖平时赚那么多,连个像样的房子都租不起吗?
宋闻韶越往里走,面色越沉。
他在臭气熏天的各种信息素中,精准闻到了周临越的信息素。
离裴霖越近,酒味越浓。
周临越是疯了吗?居然敢把主意打到裴霖身上?
宋闻韶被熟悉的信息素味冲昏头脑,根本没有思考的空间,就一脚踹开裴霖出租屋的门,同时拨通了周临越的电话。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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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霖:兄弟,我好苦啊......
看到余塘后:他也没那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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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完毕,宝贝们请吃[狗头叼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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