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怎么可以有这种亵渎的想法。
万敌只能僵着脸,眼睛却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处柔软的红色。
他的声音有些冷硬:“我…我当然心疼你。”
要不是心疼,他这会儿早就跟白厄比上了。
白厄带着委屈地表情凑过来,“小鸢为什么不问我,我也很疼你的。”
含.着金甲的样子好涩,白厄伸出手,试着触碰鹤鸢的唇边,想要塞进去。
那里一定跟蜜雪一样柔软。
鹤鸢用舌头抵住了手指,后退继续趴着,声音闷闷地传出来,“谁问你了!”
还心疼?搞得刚刚做了一上午的不是他一样?
真不知道哪里来的精力,都出门辛苦半个月了,回来还有力气找他。
可能这就是神奇的纸片人吧,不会疲倦也不会累,他这个休息了两三天的祭司一小时就投降了。
白厄睁着他那婴儿蓝的眼睛贴过来,手掌轻轻按压后腰,“我错了,但我真的好想你。”
他有必须要做的事情,在外面的每分每秒都在思念,直到见面的那一刻爆发。
鹤鸢抓了抓白厄的头发,让救世主的脑袋变成鸡窝,“你的想念就是干我吗?”
他以为多少要互诉衷肠一下,就没对白厄有什么防心。
结果刚刚开了个头,就思念到床上去了。
记忆里,白厄是一直有在说话的,但鹤鸢真的没心力去听了。
救世主穿衣服看着是一副薄肌的身材,脱下来压上来的时候,竟然跟遮天蔽日一样,手到处乱挥,摸到的都是救世主的肌肉。
时间的概念被模糊,鹤鸢以为已经过了七八个小时,结果等中场结束一问,才两三个小时。
两三个小时才两次也很恐怖了。
后面万敌来了。
万敌倒是没做,只是抱着他亲了一会儿,跟吸猫一样一定抱着他,哪里都要啃一下。
鹤鸢刚刚洗好的澡全部白费。
万敌的手甲摘下来,把他抱在有点硬的大月退上,紧紧地把他拥在怀中。
他穿得睡衣很轻薄,领口宽松得挂在圆润的肩头,被轻而易举的拉扯下来,堆叠在小腹旁。
室温因为多了第三个人而极速上升。
白厄本来就不够,看到万敌还来抢时间,不甘示弱地从身后抱住鹤鸢,双手笼着肿起来的奶包。
这里原本是平坦的一片,只有两点红色点缀,现在多了青紫的手印和咬痕,像是被花花绿绿的颜料肆意涂抹一般。
与原来相比,少了些圣洁,多了些靡乱。
与真刀实枪进去相比,亲吻与抚摸不算什么累人的事情。
更何况鹤鸢也不用出力,随便靠在谁身上都行。
可嘴里的氧气被掠夺,身后又被紧实灼热的胸肌贴着,身前也没留多少缝隙。他像是奥利奥中间的白色夹心,只有侧面能透气,但随之而来的手臂也将他包裹,只能露出一丝丝的缝隙。
热得他头昏眼花,意识涣散,瞳孔几近失去焦距。
万敌松开了唇,舔掉眼角的泪花,又覆了上来。
纤细修长的手无力垂落,将狰狞可怕的痕迹显露,又被占有欲极强地两人拢起来,不肯露出一点。
明明房间里也没第四个人。
鹤鸢想说不要了。
话都被堵着,手也被抓着,脚被分开也使不上劲。
只是亲了而已,怎么会跟那样一模一样?
后来的事情他记不清了。
只记得应该是万敌抱着他去的浴池,回来就没做什么了。
现在缓过来了,鹤鸢不长记性地又到处乱咬。
他摸到万敌的手甲,先很好奇地用手指碰了碰,然后用牙齿咬了一口。
硬硬的,估计是真的。
——但也没人敢给万敌打假的吧?
万敌刚刚穿上手甲,就在鹤鸢的眼神中拿下来,放在他的眼前。
“想戴一下?”
鹤鸢伸出手,上半身撑起来,柔韧的腰线被衣服贴着,显在两人面前。
两个明晃晃的腰窝正对着白厄。
他不经意地伸手去戳了一下,正好打断两人的进程。
鹤鸢闷哼一声,倒在万敌的月退上。
他仰起头去看万敌,眼里透着点疑惑,像是在问为什么倒下来了。
直到后腰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他才趴在万敌腿上,转头瞪了眼白厄。
眼神没有任何攻击性。
万敌喝白厄诡异的同步了感受——只看到一只喵喵咪.咪的小猫在撒娇踩奶。
如果鹤鸢愿意的话,他们很愿意被踩的。
万敌伸手托住了鹤鸢的下巴,粗粝的手指在这一块单薄的肌肤上移动,很快弄的小猫脸颊泛粉,露出的肌肤上也透着淡淡的粉色,像是…像是发.情了一样。
鹤鸢不解的仰起下巴,给自己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位置,朝万敌伸手。
金甲上有调节带,但鹤鸢跟万敌明显不是一个尺寸的,带上来也不贴身,里面空落落的,也不能完全契合专门符合万敌手指的指节。
万敌戴着完美契合,一拳砸一个狮子头。
鹤鸢戴着像是在玩一个危险的玩具,撑不起来,只能耷拉在手上,像是金甲在无声的控诉。
鹤鸢不管,他用戴着金甲的手去挠万敌的腹肌。
力度很轻,但还是留下了痕迹。
他没看见,但万敌发出了一声不轻不重的闷哼。
他瞪圆眼睛看着这副金甲,立刻收回来放在床褥上。
甲尖划过床单,发出“撕拉”的声响。
床单被划坏了。
一时间,空气都静默起来,只有白厄笑出了声音。
“万敌,下次可不要带着他来找小鸢了,万一伤到人了怎么办?”
鹤鸢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之前都没发生过这种事。
……他之前好像也没对万敌用心,所以没怎么关注。
今天一时兴起,仔细地在屏幕上端详了悬锋城的王储,自然而然地被男人身上金光闪闪的战甲吸引。
“没事,”鹤鸢小小地瞪了眼白厄,转头对万敌说,“没关系的,我们之前都没出事。”
万敌冷不丁地说了句:“之前我都是摘下来放旁边的。”
鹤鸢:“……”
他又看不见,怎么听着像是在内涵他?
“不许说这个了!”鹤鸢不管,他直接掠过这个话题,让万敌帮自己拆下来,舒舒服服地趴在腿上休息。
眼前就是腹肌。
他看不见,但有两只手能摸。
这会儿,鹤鸢倒是不嫌热了。
他觉得万敌身上暖烘烘地,加上白厄的手掌也是暖的,又玩够了,就多了点睡意。
鹤鸢半睁着眼准备睡觉,门外又响起了脚步声。
是小跟皮鞋的声音。
白厄的面色不太好。
本来他就出门了半个多月,好不容易有点独处的时间,怎么另外两个跟他有仇似的,全都来了?
他面色不善地看着外面,那刻夏对他的表情视若无睹,直奔鹤鸢身边,坐在床沿。
“我研究出来了,”那刻夏止不住的兴奋道,“我让风堇带我去了趟晨昏之眼,那边有你所说的硬盘一样的东西……”
他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说得万敌头都大了。
都说悬锋城王储从小没读过书、悬锋城的字典里也没有字,但万敌并不是传言中的文盲,至少他对很多事情都有自己的理解,心理上也非常健康。
大概是天赋都点在了武力上,他对这类研究类的东西实在没什么感觉。
听那刻夏说话,万敌觉得自己不如去厨房做点吃的。
不是自己的擅长的领域,万敌不会露怯,他很有战术的选择回避,去发扬自己擅长的领域。
鹤鸢还靠在他的大.腿上,万敌揉揉祭司顺滑的长发,轻声道:“有什么想吃的吗?我去给你做。”
运动过后确实会饿,跟那刻夏聊天也会口渴。
鹤鸢想了想,蹭蹭万敌的手掌,“想喝你喜欢的石榴汁,还想吃蜜果羹。”
“那我再按照营养给你搭配几个?”
“好。”
鹤鸢爬起来,双手环住万敌的脖颈,旁若无人的在他脸颊印下一吻。
白厄:“……”
他真的要闹了!
那刻夏:“啧。”
他很讨厌跟人聊天聊一半被人打断的感觉。
万敌回了一个吻,捏捏鹤鸢松软的腰腹。
——这是他投喂的成果。
万敌满足地去了厨房。
那刻夏幽幽.道:“他做饭真那么好吃?”
白厄咂舌:“额…感觉一般吧。”
其实是难吃,上次那顿吃的他连着一周都吃奇美拉饼干,被生命花园的管理问是不是味觉有问题。
那刻夏挑眉:“这么简单的针对你都看不出来,要不——”
“老师!”白厄着急地打断。
他不要回去延毕啊!
“要不什么?”鹤鸢好奇地问。
那刻夏:“要不再多看几本书。”
鹤鸢思考着说:“小白,你确实还要多看点。”
白厄还是太年轻了,没有阿格莱雅那么熟练,也没有阿格莱雅的阅历,想要接过逐火的重担,只能靠增加阅读量来揠苗助长了。
他或许能帮助一点,但给不了太多。
从外部暴力破解是最差的一条路,也是最后的备选。
白厄抓着鹤鸢的手,“我会看的,不如你监督我?”
那刻夏冷哼:“你打得什么算盘,自己心里清楚。”
眼见着两个人可能要吵起来,鹤鸢立刻出来打圆场,“没事,监督又不费时间,小白定时跟我报备就好了。”
那刻夏:“……”
这是监督的事情吗?就怕监督着监督着,监督到床上去了。
年轻的救世主完全不知道“节制”二字怎么写,中午只是中场休息,要是万敌没来,他的计划里还有一个下午跟晚上。
那刻夏终究没说。
就让鹤鸢吃点苦头,看他下次还敢不敢直接答应。
白厄立刻应下,“好,我会自觉跟你汇报的!”
鹤鸢忍不住又去摸.摸他的头发。
感觉白厄真的很像一条大狗,皮毛又多又好摸,手感超级棒。
白厄自然是调整了姿势,让鹤鸢摸地更顺手。
那刻夏扯了扯嘴角,没说什么。
他很不想承认这是他的学生,但事已至此,打不过就加入。
他靠了过来,身上淡淡的香气往鹤鸢的鼻尖窜。
那刻夏是三个人里面最精致、也是跟鹤鸢最合拍的那一个。
他的靠近,鹤鸢几乎不会拒绝。
自然而然的,鹤鸢的注意力都被那刻夏口中的研究所吸引,逐渐忽略了白厄。
这很正常。
端水是很难端平的,三个人相处的时候,一定会有一个人被忽略。
白厄本来也能接受,但他今天被当成背景板两次了。
整整两次!
他忍到那刻夏说完了最近的研究,才嗷呜一口咬上了鹤鸢的脖颈,然后埋在里面磨蹭。
男人听着很伤心的抱怨:“你刚刚都不理我。”
鹤鸢一边扯着他,一边不知道怎么面对那刻夏。
迄今为止,鹤鸢跟那刻夏的亲密时间都是独处,几乎没有在那刻夏面前复刻白厄跟万敌的场景。
面对那刻夏,鹤鸢总会有一种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羞.耻感——可能因为对方的职业是老师吧。
白厄这么弄他,鹤鸢有点感觉,又觉得有些不好。
可他没发现自己一开始见到那刻夏,就是一副被刚刚浇灌过的样子。
睡衣凌乱,松松垮垮地堆叠着,肩颈裸.露出来,衣摆撩到了大月退根那边,到处都是洇迷的痕迹。
现在不过是加重了这种感觉,在脸颊上也浮现出来。
鹤鸢的瞳孔已经开始伸缩,嘴唇张开一点,呼吸略显急促。
他还是正对着那刻夏的。
那刻夏看了白厄一眼,亲了上去。
只是一个短暂到鹤鸢都没来得急反应的吻。
他还没说什么,那刻夏就起身跟他告别。
对于那刻夏来说,似乎一切事物都可以排在他的研究之后。
鹤鸢除外。
那刻夏看似离去,实则在鹤鸢的耳边留下了一句话:“把后天的时间留给我?”
鹤鸢点头。
那刻夏最后看了他一眼,回到自己在奥赫玛的住所。
万敌恰好在他离去的时候做好饭过来,端上满满一份午餐。
照例有白厄的份,但白厄早已拿出了自己提前买好的便当,偷梁换柱。
万敌没说什么,挤开白厄,拿起勺子开始投喂。
过去的三年里,鹤鸢早就习惯被投喂了,这会儿也是自觉张开嘴,等着万敌递过来。
白厄看得牙痒痒,只能用力咬下肉排泄愤。
鹤鸢听到声音,疑惑道:“小白,你的菜很难咬吗?”
白厄吞咽下去,旁若无人:“没有,是我想磨磨牙。”
鹤鸢没明白,“你的牙已经很锋利了。”
咬在他身上有点疼。
万敌笑出声,“下次别让他咬就行了,等钝了再说。”
好浓的火药味。
鹤鸢不管,他吃完饭就躺床上当尸体,恢复精力去做明天的工作。
徒留白厄憋屈的抱上来。
男人用一种近乎撒娇的语气说:“我半个月没见到你了。”
他们能天天开荤,白厄缺席了半个月才两次,不公平。
——这是白厄自己的想法。
鹤鸢觉得自己还是很忙很累,怎么可能会答应。
他很敷衍地亲了一口,“睡吧睡吧,忙了半个月该休息了。”
白厄的怨念几乎化为实质,紧紧包裹着鹤鸢,“你睡,我自己来好不好?”
鹤鸢:“……?”
别以为我傻不啦叽的的会信你的话。
他直接拒绝:“不行。”
白厄再三保证,“我不会进去的,我就想跟你更亲密一点好不好?”
鹤鸢觉得很危险。
他已经不敢让白厄睡旁边了,准备拿石版叫万敌过来分担火力。
手刚摸索上,石版就被白厄挥掉,落在地上。
滚烫的身体压了上来。
白厄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自己衣服脱了,黏糊糊地贴上来,弄得人满身是汗。
鹤鸢快要被热晕了。
他能感觉那些肌肉全在发力,把他牢牢锁着,从每一寸肌肤渗透进来。
“白厄,你冷静一点!”鹤鸢努力说,“我明天还有事,办完事陪你行不行?”
不行就别想见面了!
白厄停下吮吸的动作,舔了舔唇,“只有我一个人吗?”
“对,只有你一个,我把门锁了不让他们进来。”鹤鸢再三保证。
虽然他每次出门都会感受到揶揄的目光,但这不代表他可以为所欲为。
只要他还在这个位置上呆着,出于职业道德,他还是会遵守规则的——至少在明面上。
白厄勉强满足,“那我想就这样抱着你可以吗?”
你都脱.光了!!!
鹤鸢很明显的感受到了什么,快要被蹭出火气了。
“白厄,你至少穿个裤子。”他这么说——
作者有话说:最近工作比较多,尽量保证周更1.5w。
为了大家的阅读体验,会尽量把一个事情放在一个章节写,更新时间不定,但一般都在晚上。
第177章 翁法罗斯1-31
鹤鸢是被热醒的。
白厄比较听话的没做什么, 但他就穿着裤子贴上来,紧紧抱着鹤鸢,浑身的温度都传递过来。
鹤鸢清醒了一点, 稍微抬头,能感觉到自己的脸被硬硬的肌肉挤着。
白厄这家伙……!
他完全是把自己当做抱枕一样了!
鹤鸢双手双脚都被抱着夹着, 动都动不了, 只能挣.扎着努力让白厄醒来。
可白厄早该醒了!
作为一名战士,白厄是有早起晨练的习惯的, 他不可能这个点还没起来。
鹤鸢觉得不对劲, 轻轻叫了一声, “小白,你醒了吗?”
白厄没回答,似乎还在睡觉。
鹤鸢奇怪地嘟囔了一句,闭上眼准备接着休息。
反正时间到了会有人来叫他的。
下一秒,有熟悉的东西凑上来。
鹤鸢立刻意识到这是什么,用力往后缩, 却被白厄握在腰上的手往里面推了许多。
“白厄!你在做什么?”鹤鸢声音严厉了一点。
白厄笑了一声, 低下头蹭了蹭鹤鸢的额头,亲了一口, “我在履行早安吻的义务。”
白厄保证:“我亲一会儿就好。”
救世主的声音带着清晨的沙哑和自有的温柔爽朗, 令人莫名信任。
好在白厄确实信守承诺,浅尝辄止过后, 熟练地给祭司清理,并按照今日的事情装扮鹤鸢,一路陪着送到工作地点。
侍从早已见怪不怪,一路上的行人除了揶揄的目光外,也没有其他。
他们顶多聊聊谁能到最后。
目前支持率最高的是白厄, 其次是万敌,那刻夏排第三。
后面还有若干个给自己拉.票的人。
“白厄阁下最近又立了很多功劳,从身份上来说,已经有和万敌阁下匹敌的资格了。”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万敌阁下还有一票忠心的跟随者,白厄又有什么?”
“阿那克萨戈拉斯教授看着比那两位精致,又学识渊博,怎么票数这么低?”
“这你就不懂了,另外两个明摆着是硬件好,后天又努力,优势太直观了……再说了,阿那克萨戈拉斯不是渎神者么?很多信众都不愿意选他!”
路过的风堇抱着小伊卡思考:“小伊卡,你说我要不要监督那刻夏老师锻炼呢?”
小伊卡:“嘟嘟~(我觉得可以)”
正在奋笔疾书的遐蝶:“……风堇,我觉得还是不要吧。”
那刻夏老师锻炼身体——听起来是吃了毒蘑菇才会发生的事情。
不过这个桥段…可以写进小说里!
风堇想想也是。
她叹了口气:“我还是先保证那刻夏老师正常作息吧。”
学者特有的混乱作息,那刻夏老师全有。
风堇生怕哪天走进实验室,会撞见那刻夏晕倒在地上。
……所以那刻夏老师能打赢白厄和万敌吗?
遐蝶用自己写小说的经验告诉她:“谈恋爱不是靠武力的。”
如果谈恋爱靠武力的话,那刻夏老师自会去锻炼身体。
风堇赞同:“那确实。”
说着,那刻夏就从山下走来,举止自然地站在鹤鸢旁边,亲密无间。
“看来不需要我们帮忙呢。”风堇搓搓小伊卡的肉,笑着对遐蝶说。
遐蝶也笑,“嗯,风堇你帮我看看这个情节怎么样?”
她递过一张莎草纸。
风堇腾出一只手接过,小伊卡也睁着眼睛滴溜溜地看。
随后,她小小的惊呼一声,“这是可以发表的吗?”
遐蝶的文章里面虽然都用了化名,但只要看描述,很容易就能猜到现实的原型。
遐蝶点头,不知从哪里掏出几本封面就很奔放的书,看的风堇立刻捂住小伊卡的眼睛。
“阿格莱雅女士在这一方面做了严格的分级,以我们的年龄,都是能看的。”
“而且只要提前报备,盈利方面也没有问题。”
风堇拿出石板搜索后,有点恍惚地问:“阿格莱雅大人应该不缺钱吧?”
这不像阿格莱雅的风格。
遐蝶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其实是赛飞儿阁下的主意。”
“而且她认为自己提出了这个观点,所以要拿其中一半以上的利润。”
风堇:“阿格莱雅大人不会答应吧……?”
遐蝶叹了口气,“答应了。”
如果不是这件事,遐蝶也不会知道,原来阿格莱雅和赛飞儿有这么一段。
原来她们……
这么想着,遐蝶又有了些灵感。
不过用赛飞儿小姐作为原型的话,会被收取更多的费用吧……
遐蝶想了想,觉得直接免费发表比较好。
她有些对付不来这种性格的女孩子。
虽然赛飞儿小姐很可爱。
风堇惊讶,小伊卡好奇地蹭了蹭她的脸颊。
“阿格莱雅大人竟然答应了?”
很快,她又察觉到一个不对劲。
“等等?!赛飞儿小姐以后常驻在奥赫玛了吗?”
根据一些街头巷尾的传闻,赛飞儿从元老院回来后,就莫名的远离了奥赫玛,离开了阿格莱雅的家。
——在此之前,赛飞儿一直住在阿格莱雅家里,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对。
不过海瑟音大人会刻意挑赛飞儿不在的时间来找阿格莱雅就是了
在风堇的印象里,她没见过赛飞儿几面,却对这位“怪盗”很是好奇。
毕竟赛飞儿总是神出鬼没的,到处找不到人,整个奥赫玛也只有阿格莱雅能联系上。
遐蝶点头,“嗯,前几日公民大会的时候,阿格莱雅大人跟赛飞儿女士不知道聊了什么,总之结果是这样。”
黄金裔是亲密无间的伙伴,但伙伴之间也会有自己的秘密。
遐蝶无意探究,只是默默地根据自己的想法记录。
她觉得两人之间已经有什么,光是千年前短短的几句记载,就足够回味许久。
风堇了然,“原来如此!”
“那我们去问问鸢宝吧!他一定很乐意回答的!”
遐蝶愣了愣,“鸢宝……?”
“就是大名鼎鼎的鹤鸢祭司呀!”风堇朝遐蝶挥手,示意她跟上,“我认识鸢宝很久了,他是个很好的人——”
“就算他不是,这么大的消息他也愿意告诉我们!”
遐蝶小跑着追上风堇的步伐,跟她保持距离。
之前,遐蝶一向深居简出,跟外界交流最多的是阿格莱雅。
她偶尔会从阿格莱雅大人口中听到一些关于对方的事情,但实实在在的接触是没有的。
她只记得阿格莱雅评价对方为——一只又菜又爱玩的小鸟。
这跟市井的传闻又有不同。
——为了写作,遐蝶是做了很多功课的。
阿格莱雅口中的鹤鸢是个“可爱又娇气的祭司,人还不错”,而传闻中的鹤鸢是一位“善良又温柔的祭司,如同刻法勒在人间的化身”。
遐蝶倾向于阿格莱雅是对的,便写了个表面跟传闻一样,内核跟阿格莱雅描述一样的“祭司缘和”。
没想到喜欢看的很多,就是评论奇奇怪怪的。
遐蝶没想太多,跟着风堇找到鹤鸢。
这会儿鹤鸢正好在休息,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发呆。
“鸢—鹤鸢大人,我和遐蝶来问点事情!”
风堇确定鹤鸢没在睡觉后大声道。
鹤鸢回了回神,点头示意,“你问吧。”
白厄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也好奇地看着。
“阿格莱雅大人和赛飞儿女士是什么情况?”风堇直奔主题。
鹤鸢想了想,言简意赅地说:“赛飞儿小姐之前因为一个使命,需要远离奥赫玛,现在这件事被我解决了,她自然也能回来。”
“毕竟就目前而言,奥赫玛还是最安全的地方,还有熟悉的伙伴,不是么?”
风堇知道具体什么使命大概问不了了,她和遐蝶对视一眼,只能作罢。
白厄疑惑地问:“什么时候解决的?”
公民大会前白厄都有关注鹤鸢的行踪,他哪里有时间去解决……
鹤鸢解释:“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只是那个时间点正好合适罢了。”
就像现在,他积攒了足够的信仰值,足以接过诡计的接力棒,为黎明机器充能,延续时间,直到——
再创世。
当日的赛飞儿在看到从黎明机器上掉落的武器时起了疑心,前往查看。
被守在附近的阿格莱雅逮住。
早已知道真相的阿格莱雅与赛飞儿坦白,两人就此打开那层无法言说的隔阂,像之前一样相处。
白厄“哦”了一声,突然问:“万敌也不知道吧?”
鹤鸢知道他在想什么,摸.摸白厄的头发,安慰道:“那刻夏也不知道。”
白厄满足了,继续到一边看书,将空间留给鹤鸢。
遐蝶若有所思地看着,想着回去怎么修改。
风堇问到了自己想要的,拉着遐蝶离开了。
“下午是我的对吧?”
在下午即将到来之前,白厄问。
鹤鸢:“当然。”
他反问:“你看刚刚那刻夏来的时候不是被我劝走了吗?”
白厄高兴地问:“那万敌也来的话……?”
鹤鸢:“我提前让人传信给万敌,今天不要来了。”
他按照气息摸摸白厄的头发,感受着温暖的发丝,“今天都是你的好不好?”
“好!”
白厄笑得灿烂,整个人黏糊糊的挂在鹤鸢身上。
他能感觉到,鹤鸢对他用心了一点点。
哪怕是一点点,也弥足珍贵。
从前他的想法是不被在意的,现在,鹤鸢愿意为了他的想法、为了照顾他而做这些……
作为恋人来说,鹤鸢无疑是不合格的。
但他有不合格的资本与底气,而这其中还有白厄自愿给予的部分。
末日短暂,能有一点点的进步也好。
“松嘴…白厄!”鹤鸢推了推忽然抱上来,把他放在桌子上的白厄。
哪有专门挑脸颊咬的!
白厄从善如流的换了个地方,期盼着下午的到来——
作者有话说:晚安
第178章 翁法罗斯1-32
白厄应该是很讨人喜欢的孩子。鹤鸢想。
他从未见过能给予这么多情绪价值与甜言蜜语的男人, 一句句话都像是蜂蜜一样喂到嘴边,撑了就在身上滑落,整个人都沉浸在救世主的蜂蜜陷阱中。
鹤鸢看不见白厄的表情, 只能伸手环住对方的脖颈,听着贴近耳边的絮语。
自唇齿中泄出的热气与欲念透过耳膜, 浸染全身。
他听见白厄在夸他。
从发丝到眼睛, 到莹润的嘴唇,再到柔韧的身体。
“可爱”和“漂亮”是出现频率最高的词语。
很奇怪。
鹤鸢明明已经听惯了这些——一直都有人这么夸他, 但从白厄的口中说出来, 却有不一样的感觉。
“……不要说了。”鹤鸢小声地恳求。
白厄黏糊糊压上来, 几乎将他整个人笼罩,“但就是很可爱啊。”
男人的手掌扶起大月退,圈在自己腰上,“你看,哪里都是粉的。”
“呜…”鹤鸢扭过头,像是生气了。
他松手摆在床褥上, 被白厄按在头顶, 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仗着鹤鸢看不见,白厄把房间里的灯都开了。
从刚刚进门还端着的圣洁模样, 到现在予取予求的姿态, 白厄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快要忍不住了。
鹤鸢被他逗的没空闲去想白厄怎么还没开始,也慢慢放松了警惕。
然后在一瞬间, 他感受到了白厄的体温。
像是被束缚在滚烫的囚笼中,无法挣脱,只能任由火舌在身上游弋,钻进脆弱之处。
鹤鸢大口大口的喘气,又很快被堵住。
不管做什么动作, 总是会碰到白厄,好像自己的整个世界都是他一样。
宽厚的手掌陷进雪白的软肉,将他整个人托起来,微微悬浮在床褥上。
鹤鸢立刻环了上来,好像白厄是他唯一能抓紧的稻草。
……也因此吃得更深了。
小腹上的鼓起很明显,薄薄的肚皮像是要被捅穿一样。
白厄每一下都凿的很深,清晰的拍打声和咕啾咕啾的声音在室内分外明显。
光是听声音,鹤鸢都要羞地埋进白厄的怀中,更别提身体上带来的直观感受了。
他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白厄看了个全然,还一个劲的往怀里缩。
白厄被他吸引的用力几分,忍不住翻了个身。
灯光全照在鹤鸢身上,莹润的水光亮晶晶的环绕周身,青紫手印也清晰可见。
他坐了起来,将鹤鸢拢在怀里,堵住细碎的呜咽。
……
那是很混乱的一个下午。
在鹤鸢的记忆中,白厄似乎没有停下来过,两人自始至终连在一起,从未分开。
就连晚饭的时候,也是连在一起吃。
鹤鸢撑地吃不下东西,白厄才暂时分开,帮他消化后继续吃。
说好只是一个下午,白厄却不断延长时间,直到睡前才结束。
来来回回的洗澡洗了三次,总算按时睡着。
白厄有没有满足,鹤鸢不知道,但他知道,自己绝对已经撑的没边了。
他想一个人睡觉,但身体似乎习惯了白厄的体温,就在白厄的怀中睡过去了。
理所当然的,白厄和第二天清早来的那刻夏起了冲突。
没有打架,只是一些口舌上的交锋。
双方都是清楚自己实力的人,没有动手,但火药味就没有下来过。
鹤鸢清醒的时候,那刻夏已经跟白厄你来我往的吵了一会儿。
那刻夏说今天是他的。
白厄说鹤鸢还没起,从理论上讲,这一天还没开始。
两人争论半天,看不出一点师生情谊。
鹤鸢听得脑袋都大了,简单安抚了一下白厄就让那刻夏留下。
救世主像是被抛弃的萨摩耶一样,失魂落魄地用尾巴缠上来,妄图让主人回心转意。
“小白……”鹤鸢没忍心说重话,“我今天已经答应那刻夏老师了,后面再给你安排好不好?”
白厄等得就是这句。
他才不像万敌,每一次都不约下一次,导致自己的优先级被无限推后。
他要争取!
白厄跟鹤鸢定了一个确切的时间,这才满足地走了。
那刻夏打量了一下鹤鸢身上的痕迹,毫不留情地评价:“这两个人是属狗的吗?”
跟撒尿标记领地一样,在鹤鸢身上种下自己的气味。
鹤鸢尴尬地提了下衣服。
那刻夏反手就给他拽了下来,解下自己的小披肩给鹤鸢。
“我骂得是他们,又不是你,天气太热了,穿太多比较闷,”那刻夏坐在他旁边,眼里透着幽光,“今天不想的话,听我念书怎么样?”
与原始的繁衍冲动相比,那刻夏更喜欢相处的温情与余韵。
一个是他自身的条件——他从不会为自己辩解,但在他看来,即便自己比不上另外两个,面对鹤鸢也是绰绰有余的地步;一个是另外两人已经带来了太多的欲念,他也这么做,只会让自己泯然众人。
那刻夏想要的不止这些,他更在乎自己在鹤鸢心里的位置。
鹤鸢摇头,“陪我睡一会儿吧。”
他趴在那刻夏的腿上,慢慢闭上眼睛。
学者精心挑选的香氛沁入鼻腔,让他慢慢放松,沉浸在美梦中。
披肩的边角滑落,帮他遮挡了一部分日光。
他没注意到,自己的手腕上多了一条丝带。
到了早饭的最后时间,鹤鸢的回笼觉才结束,他跟那刻夏用了早饭,思索今天做什么。
昨天去工作上班了,下午又陪白厄胡闹,得看看有什么事情没做完才行。
他刚刚打开石版,那刻夏就从身后环上来,贴着耳廓问:“下午要去奥赫玛巡查么?已经有一周没去了,你的信众……”
鹤鸢恍然,“那下午就去奥赫玛。”
他连石版上的信息都没确认,就收起来,手臂挽住了那刻夏。
那刻夏不会、也不敢骗他。
他们都想要自己的爱,不会对他有所欺骗——即便有,那也不会多。
鹤鸢理解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一般情况下,他不会追问太多。
而那刻夏在这段行程中安排了什么,他也不会在意。
他们不会害他的。
这是数值带给鹤鸢的信任。
那刻夏勾唇,环住了鹤鸢的腰,“那要换一身衣服才行。”
至少这身会露出吻痕的衣服不能穿过去。
圣城总是热的,大部分奥赫玛人都是一身短打或是长袍,侧边总会露出来纳凉。
鹤鸢今天的情况不能这么穿。
用化妆品遮掩痕迹,就算再怎么防水,也有时间限制,需要很麻烦的补妆。
厚实的衣服又会出很多汗,刻意的遮掩也会让人怀疑。
那刻夏拿来了一套跟自己身上相似的衣服。
内里是无袖交叉上衣,外面的小披肩正好能遮住胸口的镂空和手臂,走动时不会露出太多。
鹤鸢看不见,只知道那刻夏准备的衣服可以不用上妆粉。
穿上后,他通过系统的屏幕看自己现在的状态,发现这就是一套明晃晃的情侣装。
那刻夏是黑绿配色,鹤鸢是蓝紫配色,版型与各种小饰品都一模一样。
鹤鸢装作不知道地询问侍从,“这身衣服怎么样?”
侍从回答:“阁下,非常适合您与阿那克萨戈拉斯阁下。”
那刻夏若无其事:“好了么,准备出门了。”
他不说,鹤鸢就当不知道,等着后面被拆穿的时候看乐子。
那刻夏拉起鹤鸢的手,在侍从的保护下来到山下的圣城。
这里有信众定期举办例会,鹤鸢都会参加,肯定他们的付出以及刻法勒对这些事情的看法。
不过刻法勒的神谕已经被鹤鸢完全掌控,怎么说,都看鹤鸢的意思。
他明牌支持黄金裔,那么刻法勒就是表面中立,实则肯定黄金裔的清香。
——仅在逐火之旅中。
其余的事情都是看属性给得多少、自己玩家自己稀薄的道德。
好在这游戏三观正常,没有出现什么奇葩的行为。
鹤鸢照例走到他们中间,听到了一声声惊呼与议论。
众人只是小声的交流,似乎没有捅破到鹤鸢面前的意思。
难道——
“大家都知道鹤鸢大人看不见,这一定是那名学者私自给大人穿上的!”
“是啊!一定是这样!”
“原以为他知道自己的缺陷,不会过多纠缠和张扬,没想到……”
“嗯?你不知道吗?这人有个外号叫‘大表演家’,做这种事可太正常了。”
……
小声繁杂的言语在周身围绕,没有干扰到鹤鸢分毫。
他熟练地处理好事务,顺便动员大家的积极性,再让侍从把奖励发下去,随后准备休息一会儿。
就是这一会儿,那刻夏就被一群人堵住了。
如果要概括这群人的身份,那大概是……排名第四五六的情.人人选?
至于为什么找上来?
那个救世主能拿起那么重的剑,战场上颇有威名,那个王储连自己的父亲都能杀,一看就不好惹。
眼见着鹤鸢这边没有突破的机会,就找了最“软柿子”的那刻夏。
自从鹤鸢公开自己的三位情.人后,许多人都心思活络起来。
打不过救世主和王储,一个学者也打不过吗?
空出一个孔空缺,就多一份机会!
但那刻夏不是好惹的。
或者说,今天的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中。
他本来就要借机震慑一下这群人。
只是要赌一赌罢了。
当鹤鸢急匆匆地跑过来时,那刻夏就知道自己的路线对了。
有人找情.人是单纯满足自己的欲.望与恶趣味,有人则是想要多一份温暖与陪伴。
那刻夏很难描述自己第一次见到鹤鸢时的感受。
他看起来很纯粹,身上却带着这个年龄不该有的活泼与成熟。
活泼与成熟是两个矛盾的属性,那刻夏不明白,鹤鸢为什么会同时具备这些。
或许是他历经千帆,却仍然保留一颗赤子之心吧。
对杏艾不热衷这一点,他们三个都知道。
但杏艾又是最能拉进距离的办法,所以他们在其余不足的情况下,选择双管齐下。
那刻夏则是与他们做出区分,另外走一个赛道。
事实证明,他的想法也是正确的。
大部分人都不喜欢逼迫性的行为,但若是商量着来,那就能被慢慢接受。
鹤鸢对他应该有点喜欢了——
作者有话说:不知道算不算好消息,接下来应该能稳定更新了。
因为我好像要被裁了)
第179章 翁法罗斯1-33
英雄救美是百试不爽的情节与手段, 但总有人不吃这一套。
那刻夏观察过,鹤鸢对别人的帮助习以为常,主动对他好并不会带来什么感觉。
因为他从小到大被帮习惯了, 一个眼神,一句话, 就能让无数人飞蛾扑火。
若是相反呢?
救人、得到感谢与回报, 这是一种即时的正反馈。
除非鹤鸢救得人太多太多,也对此免疫了, 不然这点手段还是有些用处的。
说不准鹤鸢喜欢当“救世主”呢?
那刻夏赌对了一次, 还想赌第二次。
当他看到鹤鸢匆匆赶来, 让侍从把这些人抓起来的时候,他知道自己又选对了。
比起在另外两个人身上得到的“被营救”、“被征服”的感觉,那刻夏给予的完全相反的感受是鹤鸢长期所缺少的,却又是做过的事情。
做没做过不重要,稀缺就行。
那刻夏任由鹤鸢摸来摸去,温言安抚。
如果让神悟树庭的学生看到这一幕, 多少会觉得那刻夏教授被奇怪的东西上身了。
这么温柔的表情——这么温和的语气——真的是那刻夏能表现出来的吗?
说实话, 他也就喜欢大地兽这一点比较反差,但这似乎是因为亲属的关系喜欢的, 所以也没有特别奇怪了。
总之, 那刻夏十分——非常的异常。
鹤鸢确定那刻夏没事后,松了口气。
还好系统提示的及时, 他也因为应星与丹枫的变化,在DLC还没出的时候就在问卷里面填了相关的问题。
玩家就算再怎么细心,也不可能时时刻刻的关注恋人的心情吧!
这游戏也不是专门恋爱的,他的其他系统也有很多,需要玩家去深度体验。
因此, 在新的DLC里,加入了各类数值检测功能。
只要是有过亲密关系行为的,都可以绑定检测,有一些波动都会上报。
这样是麻烦了一点,但也总比突然整个大的要好。
鹤鸢确定那刻夏只是蹭了点血皮,便让侍从把人送走,不留在这里碍眼。
“他们怎么会来找你麻烦?”鹤鸢奇怪。
早知道今天他也来了,找那刻夏麻烦很容易被他看见吧。
那刻夏拿出准备好的说辞:“可能今天是我难得出门的时候吧。”
“之前一直在实验室研究,或者去黎明云崖找你,往返的路不够他们折腾。”
鹤鸢也没太在意,几个NPC而已,大概是随机事件吧。
他挽着那刻夏的手,笑眯眯地问:“我救了你,阿那克萨戈拉斯老师要怎么奖励我?”
想玩师生?
看来鹤鸢这一块的娱乐也是稀缺的。
至少他应该没扮演过“学生”的形象。
那刻夏心神领会,手掌自然环上鹤鸢的腰,“奖励?奖励要在课后发放,现在还是上课时间。”
他们不是柏拉图式的恋情,需要适当的杏艾来调味。
鹤鸢眨着眼睛问:“老师,那我们现在学什么呢?”
那刻夏看了眼时间,“现在是课后午休时间,老师要吃饭了,作为答谢,会请你。”
“会占用奖励吗?”学生顺着力道靠到老师的胸口,手指点了点,“要是占用的话,我就不去了。”
那刻夏:“当然不会。”
他用一种暗示性的语气说:“毕竟是救命之恩,一顿饭怎么能抵呢?”
要以身相许才对。
鹤鸢来了兴趣。
他以前有过“师生play”,不过他是老师,别人是学生,然后学生以下犯上。
他还没当过“学生”呢!
感觉不管是被诱哄或者配合着进行下去都很有感觉!
不过现在已经往后者的方向发展了…前面那个就等下次有机会再试试吧!
鹤鸢愉快的跟那刻夏去了一家餐馆包厢享用午饭。
下午还是例行公事的工作,鹤鸢熟练地处理,拿到完美评价,到点收工下班。
那刻夏也掐着时间来接他,手里还提了个包。
鹤鸢牵手的时候摸到包,问了一句:“你装了什么?”
那刻夏言简意赅:“教具和给你的奖励。”
上课时间已经过了,谁家大晚上还用“教具”?
这还是正经教具吗?
反正鹤鸢不信。
他轻轻“哦”了一声,“老师要用他们给我上课吗?”
细白的手指卷了卷黑色的发丝,“但晚上不是上课时间吧?”
虽然奥赫玛是二十四小时无间断的白日,但这不代表奥赫玛人不需要睡觉和休息。
到了休息和睡觉的时间,也没人会闲得没事去上课。
那刻夏盯着漆黑发丝中的一抹雪白,视线下移到祭司不经意间露出的臂膀与锁骨。
那里还留着别人的痕迹和气味。
过了今晚,那刻夏会将他们都变成自己的印记,会在鹤鸢身上留下另外两人都无法留下的印记。
“有些课程,只适合在晚上教授。”那刻夏平静地说。
鹤鸢瞥了眼心率。
没有表面上那么平静呢,阿那克萨戈拉斯教授,感觉你特别兴奋。
他第一次感受到了这个功能最直观的用处。
等下次测测白厄和万敌,不知道这两个是多少。
那刻夏觉得鹤鸢猜透了他的想法。
祭司的面上是一派了然和揶揄,完全没有“学生”的样子。
但他的演技很好,弥补了这一点。
“晚上?是观星那种吗?”鹤鸢装作不懂的问。
翁法罗斯是可以观星的,但地点在神悟树庭。
“我们现在出发去树庭会不会太晚了?”
那刻夏说:“今晚的教学不需要星空,基础知识而已。”
鹤鸢:“原来是这样啊~阿那克萨戈拉斯教授。”
他晃晃悠悠地贴上来,“好期待教授今晚的教学,需要我预习一下吗?”
那刻夏的心率飙升,鹤鸢看到数字,差点没绷住表情。
“不用,今晚的知识我会一点一点的掰碎,慢慢喂给你。”
鹤鸢又搞怪:“那教授会拖堂吗?”
“我明天早上没有工作,但也不能起太晚,错过早饭。”
“不会。”
那刻夏的语气已经有点生硬了,像是硬凹出来的冷静。
他要是放开一点,大概会像自己的推演被证明一样,双手张开、哈哈大笑吧。
可惜他现在得含蓄一点。
鹤鸢大概率不会介意他这样,但无缘无故的…
大概是在喜欢的人面前,那刻夏总归是要保持一点形象的吧。
当然鹤鸢要是喜欢他这副样子……
那刻夏会很高兴。
高兴归高兴,他不会强求,可以慢慢试探一下。
鹤鸢还在逗他,“我相信老师的品德和教学能力,那我们回去吧?”
老师的品德?
他们算哪门子师生?
那刻夏心里“啧”了一声。
他要真把鹤鸢当学生,第一个留宿的晚上就不会做出那种事——
作者有话说:大家的评论我都有看!谢谢大家的关心和鼓励嘿嘿![抱抱]
今天找了点手感+摸大纲,明天我保三争六。
裁了就裁了呗,大不了回家啃老)
另外大家订阅评论就是对我最大的鼓励了!
我工作时间不长但还是有点存款的,就不让大家破费了,过几天整个实物抽奖回馈一下。
第180章 翁法罗斯1-34
阿那克萨戈拉斯教授会教什么呢?
鹤鸢只知道他会炼金, 会做很多实验,喜欢研究泰坦,再加在各种道具上颇有研究。
虽说大概猜到晚上的“教学”会很不正经, 但真正感受到那刻夏包里教具的形状时,鹤鸢还是愣了一会儿。
平心而论, 这些东西他多多少少见过, 也都用过。
但使用过的应星和景元都不会让道具的占比过多,更多的是一个辅助的作用。
那刻夏几乎是以教具为主导了。
他的身上多了很多花花绿绿的装饰, 那刻夏一个个的点开, 贴心的照顾他的感受。
知道他看不到, 特意用手指去触碰指示,再用舒缓的语调去解释,给鹤鸢尝试各个档位的感受。
学习本该坐在椅子上,但鹤鸢却躺在桌上,似乎也成了阿那克萨戈拉斯教授的教具。
“……那刻夏!”鹤鸢字不成句,“停下来、停下来……”
这远比三个人一起还要刺.激。
三个人或许会受生理上的限制, 无法照顾到每一处, 但那刻夏的教具完美的解决了这个问题。
以往的教具都是辅助,现在的教具却是主角。
鹤鸢颤.抖地挥手, 甚至能抓到那刻夏完好无损的衣服。
不可以。
那刻夏怎么可以还是这副板正的样子!
鹤鸢摸索着拿掉一些, 吃痛出声。
“学生不太听话。”那刻夏似是遗憾的感叹。
鹤鸢反驳他:“我什么时候是你的学生了!”
这是要不干的意思了。
那刻夏见好就收,帮着把教具拿下来, 用毯子裹住祭司的身体。
“那你舒服吗?”那刻夏换了个话题。
根据他的研究,就算是最高档,鹤鸢也会从中得到快乐。
确实如此。
但鹤鸢是不会承认的。
被教具弄成这样…桌子上都湿答答什么的,他绝对不会承认。
这关乎到他的面子。
要是是被凶器弄成这样也就算了,毕竟这是人之常情, 但就是教具而已……
被弄成这样他真的有点丢脸。
“不舒服!一点都不舒服!”鹤鸢凶巴巴地说,“你研究得什么东西,下次不许研究了!”
要是再让那刻夏研发下去,那还得了?
那刻夏“哦”了一声,随后用毯子裹住自己,跟鹤鸢肌肤相贴。
“那就是没爽,是我的失职和错误,”他顿了顿,凑近祭司的颈窝嗅闻,“看来,我需要履行职责,补偿我的爱人才行。”
鹤鸢立刻摇头,“不用了不用了,我好累,想睡觉了——”
那刻夏:“很累?但你这里很精神。”
鹤鸢捂住嘴,不让神印泄露出去,随后狠狠咬上那刻夏的脖子。
“我说了不许动!”他紧紧拽着那刻夏的衣服,用力推开。
那刻夏环着他,“教学时间还没结束呢,我的学生。”
……
天旋地转,脊背靠上柔软的枕头,眼睛失去焦距,整个人都在对方的掌控之中。
毯子紧紧裹着他们,厚实的布料被浸.湿,底下蔓延着银霜。
鹤鸢感觉自己要死了。
那些教具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到自己的身上,那刻夏又把控了近乎完美的档位,感觉一波一波的来,没有停歇的时间。
那刻夏甚至还有余力给他介绍这些东西的用途和现在的模样。
那刻夏的体力真的很差吗?鹤鸢不禁疑惑。
听说他能连开两下枪,对单没有怕过谁,体力真的差吗?
鹤鸢恍惚地发现,他们现在就是对单状态。
那刻夏的所有手段都在他身上使劲。
白天纯爱的极致,晚上黄暴的极致。
——好像也没多纯爱。
逮着那刻夏没亲的空隙,鹤鸢气喘吁吁地说:“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呜……”
那刻夏却说:“你还可以的。”
作为老师,他对学生的学习进度了如指掌,自然知道这会儿还没到极限。
两个人都可以,现在一个人才开始多久呢?
他一个深顶,鹤鸢小腿绷紧,把盖住两人的毯子踢飞,将自己完全暴露在灯光下。
又是一个趁火打劫开灯的人。
祭司的身上挂了一层薄薄的香汗,唇肉嫣红,小口小口的呼气,隐约窥见一些鲜红的舌肉;身上浮着一层光晕,是水渍被灯光照出来的样子,看着像是一块打磨好的美玉。墨发凌乱的甩在床榻上,衬得皮肤愈发白皙,上面的痕迹也跟着触目惊心起来。
他完全是一副爽飞的痴态。
很糟糕,但也很美。
濒临高.潮的鹤鸢总是很漂亮,每一根发丝都散发着浓浓的媚.意,看得人目不转睛。
但他本人完全没有一点意识,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嘴里还含混不清地说“不要”。
最初,那刻夏以为他是个历经千帆的老手,怎么说也比白厄那小子有经验多了。
结果鹤鸢被轻轻松松得干趴下了。
按理来说不应该。
毕竟这么会骗、这么会演的人,怎么可能一点经历和习惯都没有。
至少随着频率的稳定,体力多少会有点上涨。
但鹤鸢真的没有。
那刻夏一个人就把他干趴下了。
在那刻夏的计划里,教具只是前菜,后面还有很多还没拿出来,准备试一试鹤鸢的极限。
现在看来……
那刻夏看了眼已经快要哭的祭司。
或者已经哭了?
在看到晶莹的泪花的时候,那刻夏意识到自己过分了。
他关停了遥控器,抱紧鹤鸢,“我停了,别哭。”
鹤鸢一噎。
这人怎么哄人的语气硬邦邦的!比万敌还差啊!
万敌好歹会夹一下。
“你停什么停!”鹤鸢赌气地说,“你没有自己的想法吗?”
那刻夏你怎么回事!
那刻夏疑惑地看他,按捺住自己的语气,“但是你哭了。”
那刻夏知道人爽到某种程度会哭,但鹤鸢这样的表情总是想让他逗逗。
鹤鸢再度一噎,“我、我那是……”
他总不能说自己很舒服,让那刻夏继续吧。
但这不就是否定自己的看法吗?
那刻夏观察着他的表情,满意地看到鹤鸢稍稍清醒,然后皱着眉思考的样子。
“是老师不好,没能计算好学生承受知识的能力,让学生太累了。”
鹤鸢更说不出口了。
哪门子知识啊?
■■也算知识吗?
那刻夏见他一脸纠结的模样,唇角上扬的弧度明显。
那刻夏退出了一点。
鹤鸢着急地缠上来,主动缠住那刻夏的腰。
“老师,我还可以啊!”他努力装作正经地说,“不能白费老师的心意,还是继续下去比较好!”
那刻夏的手指抚进鹤鸢的发丝,轻声道:“那我可就把准备的都用上了?”
“当、当然可以!”——
作者有话说:这个月给大家抽个刃的摇摇乐!(超级可爱的)
最近状态一般,给大家发红包补偿,希望明天的新剧情能让我多点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