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脚,雪风肆虐。
地狱三头犬近乎成群结队,在雪地里密密麻麻遍布,迅猛地往正中间站立的一个人身上扑。
吼叫,撕扯,血液喷涌而出,溅落在地后又迅速凝结成冰,枪声不绝于耳。
子弹用光后,又戴上机械骨骼赤手空拳搏斗,地面上近乎全是被凭空一分两半的狗头和尸身。
还剩了零星几只三头犬,在雪地上苟延残喘地匍匐着,哀嚎,低吼。
捍卫着地狱门不让外人闯进。
019近乎全身是血,他喘着热气,寒气将他的鼻息冻成雾,又低下头,抹了一把后颈喷溅到的鲜血。
大片的血色就这么被抹匀,他拧起眉,不耐地从地上捡出一片干净的雪浇在身上。
胡乱擦洗后,头都没回就把身后没死透又扑过来的鬣狗一枪点死。
地狱门就立在眼前。
019没立刻进去,他身上的雪和残留的血迹被滚烫的体温融化成血水,锋利的眉眼处还挂着一滴血迹。
这些地狱犬源源不尽,他从白天杀到晚上,中途还回了一趟小屋,看见尤黎窝在狼皮上睡。
他给壁炉添了点柴,子夜再回去时,人果然已经不见了。
现在是第六天的夜晚。
过了今晚,就是第七天。
019推开门,缓缓走进庄园。
·
伤口已经包扎好了,但房间还很脏,尤黎还是很担心,怕会感染。
他问,“拉斐尔的牌可以给你用吗?”
尤戈,“够了?”
这话说得好像受伤的不是他,需要包扎的也不是他,而是迁就尤黎,才坐着这任人弄上弄下。
尤黎点点头。
尤戈,“还有什么要做的?”
尤黎摇摇头。
尤戈声线很低,“能陪我做了吗?”
尤黎这次没点头,也没有摇头。
不需要问都能懂这句话的意思,小丑睡在他的颈窝里,抱着他,又漫不经心问了一遍。
冰冷的食指贴着尤黎的领口,微微蹭弄。
是威胁也是示意。
“宝贝?”
好好询问几乎是没什么忍耐心的最后底线,小丑一个字一个字道,“我的气还没消。”
尤黎呼吸都慢掉。
“你……受伤,不可以……”
“自己坐上来。”
尤黎昨天做之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他不想加重尤戈的伤势,他抿唇,“不行。”
小丑笑眯眯地举起双手,往后一靠,“我保证,我不动。”
尤黎开始犹豫,“真的吗?”
尤戈鬼话连篇,“什么时候骗过你?”
那可多了去了。
但他每次说尤黎还是会信,他皱皱鼻子,“不会受伤?”
尤戈,“不会受伤。”
尤黎磕磕绊绊,“那好……吧。”
他小声,“我试一试。”
尤黎至今还没有来过叛逆期,他的隐私感没有那么强,也没有过把自己锁进房间,不让护工和福利院里的志愿者进来的经历。
性/教育对他来说懵懵懂懂,还没完全了解明白,就被04重塑一番。
在陌生人面前会抗拒,受到可怕的视觉冲击会害怕外,在哥哥面前就没有什么好藏的。
尤黎很小心地趴在人身上,很正经地问,“要不要脱裙子呀……”
冰凉的指尖很快伸进尤黎裙底,尤戈没有体温,他的每一个动作引起的连锁反应都格外明显。
挤进尤黎坐到人腿上的肉。
“不脱,嘴巴给老公亲一亲。”
“……唔……”
尤黎很乖地凑过去,亲得有些凶,他下意识往后躲,又被牢牢控住往前。
哪边都又湿又软,温温热热。
尤黎的眼睑很快就湿了,闭着眼,一直在用力呼吸,“呜……”
扩到了三指。
尤黎酸得几乎都快坐不住,已经忘了不能弄伤人,他头都垂下去,闷着声胡乱地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