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正初低头应下了声“是”,抬头时见闻玉书喝了蜂蜜水,表情不变,也把水喝了,退了下去。
凌晨一点,别墅关了灯,四处都是一片静悄悄的,没有监控摄像头,倒是方便邵正初。
他走到主卧室的门前,曲起手敲了两下门,等了片刻,才伸手压下了门把手。
黑皮鞋走进熄了灯的主卧室内,“啪”地一声轻响,筋骨分明的大手拉开床边桌子上的小夜灯,淡淡暖光亮起,映出了床上的人。
邵正初垂眸看着他。
今天去夜店,孔奇为了讨好他,给了他几包药,其中有一包是让人沾上一点就能睡过去的药粉,叫了几个人来试了,供他玩乐,邵正初看过一眼把东西推了出去,并没收,却留下来一点在袖扣。
屋里很安静,平稳的呼吸声夹杂着淡淡的香,闻玉书身上刚纹了纹身还没好全,便不爱穿衣服睡了,只下身搭着条被子,眉眼笼在淡淡暖光下,毫无所觉的模样更让人心跳加速。
邵正初还穿着灰色西服裤,黑色衬衣领口敞开,缓缓爬到了床上去,大逆不道地捏着闻玉书的下颌,眸色沉沉浮浮。
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还是喝了酒,才一时冲动在冲蜂蜜水的时候抖下了药粉,但如今看着床上的男人,只想做一做自己想了好几天,暴露了就会丢了命的事。
邵正初一手捏着他的下颌,将他闭着眼睛的脸抬起来,低头亲在那偏艳的温热唇瓣上。
人人都说他邵正初是闻玉书身边最忠心的狗,可他觉得自己也没那么忠心,忠心的狗,可不会时刻惦记着老大的屁股。
邵正初垂着眸,呼吸微重了一瞬,舌尖不紧不慢地来回舔过闻玉书的唇缝,弄湿了那一小块儿地,抵开他的牙关,在他睡梦中闯入口腔,和男人那条软软地湿滑舌头缠在一起,贪婪地吸吮走所有的津液,闻玉书被他弄得不耐烦便会回应他一两下,动一动舌往回抵着他,滋味好的令人上瘾。
他顺着闻玉书的身体摸下去,掌下的肌肤光滑充满弹性,是一副结结实实的男人身体,他动作很轻地捏揉一下淡粉的乳头,引得含着他舌头的男人皱了皱眉,邵正初呼吸急促了起来。
原先只是试探地碰了碰,如今却忍不住越发过分了,闻玉书口腔中软肉被他舔舐,轻轻吸吮,两条湿哒哒的腻红舌头纠缠,滋滋地水声暧昧地流淌在室内,仔细听来还有细微的吞咽声。
黑夜中的猥亵夹杂着男人的喘息,闻玉书喝了那药,一直没睁开眼睛,在不知不觉中被自己最得力的下属吃了舌头,也承受了他的舌头。
邵正初轻喘着解开了皮带,释放出色泽紫红的粗长阴茎,他胀痛无比,却不能现在就碰他。
思量过后只能拉过他一只手,放在硬如铁一般的下身上,刚被一碰上去,便低喘了一声,肾上腺素让精神上的欢愉超越了身体上的快感,他把自己的舌从男人口腔中抽离出来,舔了舔被他留下水液的唇角,额头轻轻抵在他颈窝处起伏着胸膛,呼吸着从他皮肉里散发出来的勾人的香味。
他闭着眼睛,感受着心里难以言喻的激动,一边带着闻玉书的手摸着他下身滚烫的棍子,从根部一路撸到顶端,来来回回地动,手心包裹着流水的龟头,揉搓两下沟壑处引起强烈的刺激,马眼水流的越来越多了,弄脏了对方的手。
方才还轻描淡写决定了一个人生死的长发男人,如今却昏睡不醒地摸着下属胀红粗硬的阳具,反反复复的抚慰着下属的欲望,邵正初那地儿更坚硬的烫手了,忍不住舒爽的连连叹息。
滑溜溜的声音从身下溢出,手指挂上黏腻的水液,邵正初隐忍地抽过床头上几张纸来,用闻玉书的手裹着硕大顶端,裹好了,喘息着一泄如注。
邵正初弓着身,笼罩着床上睡袍敞开的长发男人,低喘着偏头亲了亲他的嘴角,并不满足。在主人身上尝到了好滋味的狗更惦记他的屁股了,他不能多留,给对方擦干净手上的液体,处理好所有证明自己来过的细节,离开了主卧室。
——关上的门发出一声轻响。
房间里重新恢复了安静,只剩下一点精液的味道,也会在时间里慢慢消失。
床上本来该中了药的男人翻了个身,依旧闭着眼睛,舔了舔自己被忠犬克制地舔吮到发红的唇,感叹:“……人不可貌相啊。”
系统也唏嘘,看着最忠心的竟然是第一个忍不住下手的。
闻玉书嘀咕一句就睡了,第二天精神饱满地起床,对着镜子穿衣服时,邵正初过来了。
全身镜立在衣柜旁边,闻玉书下身穿好了西服裤,正往赤裸的半身上穿着一件白衬衣,从镜子里瞥了他一眼,低头整理袖口:
“正初来了。”
邵正初停在他身后半步的位置,看着镜子里面的男人,开口:“大哥。”
“酒醒了,昨天睡得好吗?”
“很好。”邵正初到。
闻玉书一直从镜子里看着他,慢慢地系上袖扣,笑了笑:“是么,我睡的也很好,竟然一觉睡到天亮。”他有些感慨地喃喃了一句:“好久没睡的这么沉了。”
邵正初面不改色,平静且淡然地看着镜子里的男人,心里清楚这是对方在试探他。
他没露出来什么不对,那视线就从他脸上一掠而过了。
闻玉书整理好了白衬衣,邵正初就亲自拿来他的西装外套,给他穿上。
他没拒绝对方服侍他穿衣服的举动,都整理好了,往外走的时候,拍了怕他的肩膀:
“好了,下去吃饭。”
邵正初恭顺地点了下头,跟在他身后往外走,心中清楚自己这一关算是过去了,目光落在前面的男人背上,眼皮微微一垂,遮挡住眸中的情绪。
—
闻玉书的纹身养好了,霍凯风就邀请他去自己开的酒吧玩,他大半个月没出去,便同意了,穿的人模狗样的西装出去花天酒地。
车到酒吧的时候霍凯风正站在门口等着他,看到他下来,就大步走下台阶。
“身上的纹身好了?我前两天得了几瓶好酒,等着和闻老板不醉不归呢。”
闻玉书身后跟着邵正初,还有四个穿黑西装的保镖,和霍凯风一起往灯红酒绿的酒吧走去,笑着说了句:“好了,霍老大可别舍不得自己的酒。”
霍凯风哈哈一笑:“尽管喝。”
他们绕过一楼的人群,上了清净的二楼,到挂着一个8888牌子的华丽包厢门口。
闻玉书脚步停顿一下,特意又看了一眼门牌号:“二楼,写什么四个八。”
“吉利,”霍凯风道:“楼上还有个四个八。”
霍凯风在这上面倒是挺像个直男的,酒吧也建的金碧辉煌,一切都要往奢华上沾边。
“……”闻玉书没多评价他的审美,邵正初给他推开门,他就进去了。
包厢里,蔺泽已经坐在沙发上等着他们了,脊背轻倚着身后的沙发,长腿优雅地交叠。
他身上最吸引人的就是受过良好教养的,根正苗红的矜贵感,即使什么也不做,舒展着坐在那儿,淡淡地瞥过来一眼,流露出的高慢都让人不由自惭形秽,和他们这种人截然不同。
他们互相打了个招呼,闻玉书坐在了单人沙发上,几个保镖被叫出去守着。
霍凯风让人拿出了几瓶昂贵的好酒,醒在冰桶里。他们仨为了利益已经相处一个月了,互相有了个底,就一边谈着合作,一边喝着酒。
包厢里时不时响起说笑声,桌上慢慢的多了几个空酒瓶,洋酒的后劲儿也上来了。
闻玉书有意识的最后一幕还是清醒的,他懒洋洋地倚着沙发,知道一个穿迷彩裤子的保镖进来,低头和蔺泽说了几句话,蔺泽道了声失陪,先去接电话,霍凯风看他喝多了酒,笑着说楼上有休息的地方,让他先去休息,剩下的第二天再谈。
他也不想再折腾一趟,就颔首同意,上楼洗了个热水澡躺在床上,让邵正初看看有没有蜂蜜水给他倒一杯,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酒喝的太多,觉睡得也不安稳,意识昏沉,眼皮仿佛被强力胶水黏上一般,他体温一向比别人低,恍惚间大腿上贴上了一抹滚烫的热源,粗糙的纹路一点一点向上,抚摸着他半边的纹身。
房间里正弥漫着淡淡酒香,头顶的灯光打在他陷进床上的修长身体,妖艳的纹身攀爬在他白皙皮肉上,高挺的鼻梁和唇低了下来,微微张开嘴,隐约可见那猩红的舌,含住淡粉的乳头,森森白牙咬住乳晕,是稍微用了点力气的。
乳头陡然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痒,闻玉书皱着眉动了动身体,溢出了一声闷哼。
他觉得自己身体没什么力气,脑袋里五光十色,隐隐约约感受那湿漉漉的东西从他胸膛舔到了脖子,滚烫的粗糙包裹着他的性器,上下撸动了几下,揉搓着龟头,却依旧没什么精神。
臀瓣间闭合的肛口被圆润的坚硬蹭着,异物感和濡湿弄得他很不舒服,可眼睛怎么都睁不开,揣着不悦半梦半醒的也要睡过去了,突然,炙热破开身体,他劲韧的腰肢猛然向上一弓,彻底清醒了,强迫自己睁开了眼睛,浑浑噩噩地往下看。
他视线模糊不清,头顶的水晶灯让现实和梦境在这一瞬间交错,慢慢的,感官清晰起来。
酒店的床单被他们弄得凌乱,耳边终于听见了不属于自己的粗重喘息,淡粉的性器被人握着,敞着腿,色泽紫红的阴茎抵在雪白的双臀中间,已经插进去一小半了,剩下的还在继续往里面顶,顺着那布满凸起筋络的柱身向上,能看到小腹下浓密的耻毛,麦色的结实有力的大腿跪在床上。
他缓缓抬起了眼睛,看见了霍凯风那张英俊不凡的脸,对方一只手摸着他半硬的下半身,坚硬无比的阴茎直往他体内送,低笑了一声:
“闻老板醒了。”
【作家想說的話:】
5号更新加在正文里面了,超时间了,写的不多,就合在一张,后面又写了点先把是谁贴出来
黑道文里的长发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