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71章 婚前准备(1 / 2)

傍晚吃完饭两人又是读书写字, 这会儿狗蛋儿终于看得下去了,还越看越起劲儿,自然而然提笔写写画画。

谢非羽又忙着绣他的团扇。

晚上自然而然又睡到了一块, 狗蛋儿还有些拘谨, 没想到男人只是贴上来,在他额角轻轻落下一吻, 低声道:“睡吧。”

人是温柔有礼的,身上却老实诚恳, 越贴越近, 后来红着脸翻身到一边去了。

狗蛋儿笑了笑, 伸手过去,用手安抚他。

昨日确实有些过度了,手还是可以的。

时间一天天过去, 团扇渐渐有了模样,从他绣三只小猪时,狗蛋儿就隐隐有感觉,谢非羽绣的是他们的家。

果真如此。

读书累了,他也拿了针线过去绣。

小小的团扇,两人挤在一起,脑袋贴在一起, 随时都可以亲起来。

谢非羽不安分, 时不时都要亲一下狗蛋儿,亲他的额角,亲他的脸颊, 亲他眉眼亲他唇。

两个人一起干活还没有谢非羽自己一个人来得快。

狗蛋儿针线功夫原本就比谢非羽差,他也不会画画,跟着谢非羽绣小鸡, 绣得歪歪扭扭。

谢非羽笑了一下,又要过来亲他,手上拿着针线,狗蛋儿都不好推他。

刺绣很解压,谢非羽织的这块布跟人家的没法比,但也亲疏有度。

刺绣第一步就是要藏线头,普通针线活都是在线尾打结,团扇若是在线尾打结,拿起来扇时转到背面一堆结,实在难看。

线头留在正面,在线头的附近来回绣,用这种方法代替结也很结实,没有在外头打结但在布里头打了结,收针也是同样道理,之后把线头剪掉,就是一个漂亮的没有线头的绣品。

这只是最简单的基本功,他们该绣得难看还是难看。

把鸡绣完了,狗蛋儿又去绣他们的捻子树,绣绣真是会上瘾,丑是丑了些,但绣完了整个看起来也是有模有样的,有颜色的彩绣原本就不会太难看。

谢非羽在绣中间的屋子,狗蛋儿没事干了想在团扇周边都绣一圈花。

谢非羽觉得不好看,又不好说他,就过来亲他,他坐在这里一会儿,已经亲他好多次了。

谢非羽心里痒痒,索性也绣不下去了,起身将人抱进怀里,随便他绣。

狗蛋儿哪里还绣得下去,屁股下的人越发不安分,捏着他的腰姿又轻又咬,还顶着他。

狗蛋儿受不了了,将团扇放一旁,谢非羽迫不及待地将他掰转过来,两人唇舌相交,谢非羽将狗蛋儿越压越往下,狗蛋儿推着他的肩膀道:“回房。”

他们的床都还没到,谢非羽原本想忍着些,忽略了自己根本没有这么好的忍耐性,刚回到房,将人按在桌子上就开始了。他们的床不成床,还不如在桌子上方便。

等狗蛋儿反应过来的时候,书本都被压皱了好几本,伸手去推十九被十九扣住了手张嘴说话又被堵住了唇,只余些断续不成音的吟声。

从这之后,越发不可收拾。早上晚上甚至中午小憩都不会放过他,他们的稻草床不堪折腾,而且在那里感觉跟狗一样。

虽然在桌子上,男人贴在后面,狗蛋儿也感觉像狗一样。但他可不敢正面对着谢非羽,会被抱起来,颠两下就受不了了,他能将人颠得屁股发麻。

这都不是重要的,那粗壮的接触才叫人难以接受,每一撞都叫人头皮发麻。

疯癫了几日,团扇好不容易好了,谢非羽才反应过来算时间,离中秋不远了,不管是婚服还是床,都快到了,他们的婚礼也得紧着些赶紧搞起来,不能天天沉迷于温柔乡。

他又拿起工具要上山打野,临出门前还要跟狗蛋儿干一会,狗蛋儿原想跟他去,但腿脚发软,捶了他一拳。

他心痒痒,将人抱过来又亲了一阵,将人亲得脸红脖子也红,还在人家颈窝处吮出一枚红痕,这个位置的红痕怎么遮都遮不住,除非围围巾,这是要昭告天下,这是他的夫郎。

这才心满意足的出门。

他走了也好,不至于那么磨人。以前没想到他欲望这么高,一日能要好几次。

很快狗蛋儿红了脸,其实也能想到,自从过年时他发烧好后,他一直都挺烫的,干活从不含糊。

这些日子力气都用到他身上了,把人搞得骨头都要散架。

狗蛋儿莫名又想起他们那可怜兮兮的床,谁说人家床不结实呢?挺结实的,但也堪不过他造啊。

他们的桌子若不是抵着墙,估计也撑不住。

他以前没意识到自家男人有多结实,挂在他身上的时候,那粗壮起伏的肩背,怂动的腰肢。

真是虎背狼腰。

狗蛋儿不敢多想,赶紧做些别的去消消暑。

谢非羽进山,短短几日山鸡野兔打了不少,晚上狗蛋儿不让他糊来了,提着一只兔子过去,托了三叔三婶帮忙喂鸡喂猪,狗蛋儿跟着他一起上山。

两人一块猎了一头野猪,又裂了头傻狍子。

转眼八月十四,床送来了,婚服也送来了,狗蛋儿谢非羽也不进山了,今日开始就准备做婚礼,明日正式成亲,在中秋举行也别有深意。

虽然他们熟识的村人没多少,但谢非羽打算都请一请。

这几日猎的山鸡野兔野猪狍子不够吃的,看他们喜事办挺大,文娟自己就给他们借了二十两银子。

谢非羽道:“我尽量早些还。”

狗蛋儿好想打谢非羽一顿,想到他的身份,算了。

脸莫名发烫。

谢非羽这是想竭尽自己全力给他一个好婚礼,越想脸越红,赶紧进房去了。

八月十五大家都要做汤圆的,八月十四正是大忙时,大家都忙着泡糯米,准备过节的东西,傍晚还要磨糯米,糯米浆压一个晚上,到八月十五成团就可以做汤圆了。

这个时候又闲又忙,闲是地里没啥活,忙是急着做好吃的。

这个时候有喜宴,最好不过了。

许多人来帮忙,三叔三婶家,周家卢大哥家。

卢大哥是一定要请的,还要借他家牛车一用。

狗蛋儿拿着钱跟谢非羽一起去买头猪,杜大哥杜大嫂,还有阿兆也去,这猪出了栏,直接就在那主人家宰了。

两大边猪肉放在牛车上,大家一起回去,经过阿光阿云家。

别人家的牛老老实实拉牛车,他们家大灰都快一岁了,看到主人四条腿撒开欢儿跑,不像牛更像狗。

狗蛋儿摸摸它的头,每次来在路边看到青草,都要薅一把给它。

今日带了盐,小半个葫芦盐撒在大岩石上都给它喂了。

大灰哞哞叫着吃得很欢。

阿光阿云正捉鸡捉鸭捉兔子山鸡。

看到他们来了,阿光笑道:“獾子要不要?”

谢非羽道:“算了吧,肉不好吃。”

“也行。”

满满几担鸡鸭,还有几桶田螺河蚌,一一放在牛车上。

谢非羽直接就给他们结清钱,一行人有说有笑的回去。

他们这么多肉,路过的行人看到了都忍不住问一句:“这是要办喜宴呀,哪家搞得这么热闹?”

杜大嫂哈哈笑道:“是啊,办婚宴。”

有好奇的问谁呀?

杜大嫂说:“就在我们当中,你猜是谁?”

话说完,大家纷纷看向两个新人。

旁人一看这两人,一个小哥儿,面红耳赤,羞得不敢抬头。

一个俊汉子,满脸春风看着那哥儿。

一个个都纳闷地挠挠头,新人怎么会在做喜宴的时候走一处?

虽然稀奇,但嘴上还是说尽好话:“哈哈,郎才郎貌,真是天设地造一对。”

回到家,床真到了。

文娟玄郎正指挥着搬进房,床太大了,门又窄。

大家手忙脚乱,中秋了,天气本来不太热,但大家都累出一身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