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表亲这会儿才意识到事情的不对,不光是人家男人回来了,喊的人都回来了,团团围上来喝道:“来干什么的,挤在这里,这么多陌生人进村想做什么?”
谢非羽低低笑了声:“今日进山没多久,眼皮一直跳,还以为是什么,赶紧回来看看,终是让我遇着了,怎么,这屋子是谁的,出来让我瞧瞧。”
什么叫狗仗人势,现在就给他们瞧得清清楚楚的,一群人一看局面不对,像乌龟一样缩在一起,只敢扯长脖子道:“我们就来要回房子,这屋地是我们姑婆的,不是你们狗杂种的……”
话音未落,谢非羽一步跨过去,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脸立刻肿得老高,嘴角含了血,呸了声刚要骂两句,一抬头,居高临下望着自己的男人目光深寒。
那人像被人掐着脖子一样,立刻哑了声。
旁边其余人也一个都不敢吱声了。
狗蛋儿站在后头滋滋滋冒着气,真是太爽了,刚才一肚子气出来了。
过了一阵他们才敢开口:“你、你怎么打人呢!”
谢非羽冷声道:“我不光敢打人,还敢杀人,再来这里闹事试试!”
完全没有一点好讲的。
杜大哥撸起袖子道:“别跟他好说,有话就说,有屁就放,要打就干!”
好一些已经回去拿锄头刀子来了,这是认真要跟他们干架。
这会儿他们开始嚷嚷了:“你们村子就这么蛮不讲理,以多欺少!”
闹了这么久,出人命可就不好了,村长拄着拐杖巍巍颤颤地赶来的,后头又跟着一群人:“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我们要回我们姑婆的屋地,他们却不给!”
“先不说你们姑婆嫁到这边四五十年了,就算她还是你们家的,你们有给她养老送终过么?在我们这里可没有没养老送终就能拿屋地的道理!”
“这么大老远腆着个脸来要人家的屋地,也不知羞!”
“你们这么不知羞,我们村子倒是有许多屋地给你们要就拿去,别望着人家新建起来的房子流口水!”
刚好他们村有来探亲的,被拉了过来看热闹:“六表婶,看看,这是不是你们村子里的人,快来看看,趁人家一个小哥儿在家,一群人来欺负人!你们村子里的人都是这么无礼的么,下回可没人敢进你们村了!”
不敢进都是轻的,不敢嫁进去才惨。
那六表婶脸上都没光了,跺地喝道:“哎呀,搞什么,羞死人了,快点走吧!”
那些个人终于夹着尾巴走了。
看热闹的也散了,来帮忙的人安慰两句也各自归家。
杜大哥道:“没事,下次有事跟我们说就是,立刻就来!”
周老头他长子道:“对,我们一听说就过来了!”
三叔三婶道:“都欺负到门口了,定然不饶他们!”
待人走光,只剩下他们两人,狗蛋儿反而不安心了。
谢非羽冲他笑了笑,被他锤了一拳。
狗蛋儿心中惴惴不安,总觉得这事儿没这么容易过。
那个余大哥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走的时候话说的很好听,说什么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他日为恩公上刀山下火海都可以。
等他走后破事立刻找上门来,也不知是不是他搞的鬼。
谢非羽道:“应该不至于吧?我看他挺正直的一个人,就是有点太犟了。”
狗蛋儿道:“他对你自然正直,你没看到他对我什么样,我哪里招他惹他了!”
“他这样找别人,来招惹咱们有什么用?烦你不就是烦我,哪有这样对恩公的?好了,你别生气,我下次再也不往家里带人了!”
“我哪里说是不给你往家里带人了,我只是……”
说着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哼了声扭头回去,谢非羽追了他一路,想拉他手都不给拉。
晚上也不给他碰。
自那晚吃过鹿肉,虽没太过破格,但晚上还会帮他用手安抚。
特别余大哥刚走的那两日,他们还可以做更出格一些的事情,不进,但也可以在他身上发泄。
反正床榻叫的惨,也不会有人理会,就可以造次一些。
这会别说手了。
都不给他碰的。
“宝宝,你生他的气,何必又生到我身上,我何其无辜?没吃肉本来就很难受,还来受这个气!”
“你没吃到肉吗,今天一大半肉都是你吃的!”
“我哪里吃到了?碰都没给我碰一碰!”
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狗蛋儿脸涨得通红:“赶紧睡觉吧,一天天净想些有的没的!”
谢非羽在旁边嘀咕:“前两日那么好,稍稍虽没吃到,但好歹也沾了点荤腥,现在就这样孤苦无依,凄凄凉凉,叫我怎么入睡?”
叫人好气又好笑。
不理他,他就扯着别人的衣裳,幽幽怨怨的。
狗蛋儿实在熬不过他,被他拉去了手,又摸了上去。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每次摸上去,狗蛋儿心尖都要发颤。
又壮实又炙热,比他第一次扶着之时不知道强硬多少。
不一会儿,他整个人都软了,任人宰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