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确实很想,只消那么一想,元徵就觉得分外难耐。
元徵深深吸了一口气,那根东西顶着岑夜阑,嘴里却说:“想操岑将军。”
“不行——”岑夜阑果然慌了,脸上是情热的红,眼里神色又凶又欲,“你敢在这里……”
元徵将两根手指插入湿哒哒的肉穴里,一条长臂有力,紧紧搂着站不住的岑夜阑,说:“我什么不敢的啊,岑将军。”
他声音散漫又不正经,哑哑的,带着欲念。
元徵说:“要是被人撞见了,只怕人人都知道岑将军有这么副畸形怪异的身子,想掰开岑将军的腿看看底下的光景。”
“说不定还有人想操烂将军的这口骚穴——”
岑夜阑呜咽了声,“闭嘴,闭嘴——”
他眼睛红了,下头却淌出水,元徵插得更快,那颗阴蒂都要被玩肿了,他一掐就绷着身子不可控地泄了出来。
元徵手指都是水,他埋在岑夜阑脖子间,仿佛闻到了那股子淫香,忍不住嗅了嗅,却只闻到岑夜阑身上清淡冷冽的香。
须臾,元徵就被推开了,啪的一声一个耳光落在了元徵脸上。
岑夜阑抿着嘴唇,瞪着元徵,可眼睛还红,眼尾那点元徵血做的朱砂干了,像长在上头,委实缺了几分威慑力。
元徵盯着岑夜阑的脸,当着他的面舔了舔手指尖的淫水。
岑夜阑当即错开了眼,骂道:“ 下流。”
元徵说:“这算什么下流,将军少见多怪。”
他又笑道:“不过将军的水倒是挺甜的。”
“你——”岑夜阑刚想说话,就听见脚步声,当即想站直,可腿还是酸的,后背顶在垛口太久,竟晃了下,手臂就被元徵抓住了。
是巡城的将士,站在几步外,“将军?”
岑夜阑忍了忍,没动,淡声道:“无事,下去。”
“是,将军。”
将士走远了,岑夜阑怒道:“元徵。”
少年人那根东西正嚣张露骨地顶着他,还撞了撞,呼吸也烧着他的耳根。
元徵干燥滚烫的吻印在他耳朵,说:“我说了,想操将军。”